“床没有你那张舒服,凑活晚上吧?”简夏走过来弯弯腰,“看什呢?”
“看宋元老师本子。”傅寒筠说。
“你们又要开新项目啊。”简夏有点羡慕地问。
“不是,只是帮忙。”傅寒筠说,“班底已经组,前阵子也选过角,电影名字暂定东渡。”
只说宋元话,简夏刚开始还没能联想到起,这会儿说到电影名字他就知道。
相对于简巍,简夏倒没有什别顾忌。
虽然他床只有米五宽度,两个男生睡上去确实很挤,但想想平时在傅寒筠家时,自己每天醒来,要手脚并用地抱着人家,要枕在人家小腹上……
简夏弯腰铺床动作顿顿,想起那天早晨盛景,耳尖不觉隐隐有些发烫。
这样想,床大床小就更没有什关系。
反正大床也会被他睡成小床。
霹雳哐啷阵响,水花与瓷片同时四溅。
简巍:“……”
简夏:“……”
傅寒筠可真是个大少爷,虽然心理上饱经沧桑吧,但不能抹掉人十指不沾阳春水事实。
“还是来吧。”简夏上前。
简巍:“……”
要不算?他想。
儿女自有儿女福,说不定这俩人互相有好感还不自知,自己旦提醒,简夏说不定又要退回去。
他刚要返回去,忽听傅寒筠开口。
“来洗吧。”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切苦厄……”
抄着抄着,蒋芳容忽然很轻地笑声。
“简巍,”她说,“你说这看着夏夏和小筠就忍不住想笑,忍不住想要嗑CP劲儿,是不是离五蕴皆空可远。”
简巍被她从网上学来那些话逗乐。
“要什五蕴皆空。”他说。
“
而且,大床上那亲密,万被傅寒筠发现还不好解释,小床就不样,小床无论姿势多亲密,都可以让床来背锅。
嗯。
简夏点点头,站起身来。
“傅寒筠,”他招呼道,“要睡觉吗?”
傅寒筠坐在窗边豆丁沙发上看文件,闻言抬起眼来。
“没关系。”傅寒筠坚持道,重新拿起个完整餐盘来。
“你拿方式好像不太对。”简夏笑起来,他靠近傅寒筠,两个人头挨着头,捏着同张餐盘在水龙头下冲洗,乍看起来,简直像是亲密地在谈情说爱。
简巍:“……”
行吧。
简巍没再停留,轻手轻脚地上楼去.
“你能行?”简夏话音里含着笑,“你洗过碗吗?傅寒筠。”
“没有。”傅寒筠说着,将自己衬衣衣袖卷起来,露出截结实流畅小臂来,“来,试试。”
简夏没跟他争,笑着退到边。
傅寒筠学着简夏样子,动作倒是像模像样,就是手里碗转动很慢。
“这滑?”他说,话音未落,只小碗砸下去。
蒋芳容笑着摇摇头,重新低头抄经,简巍则趁机下趟楼。
他是想去找简夏就傅寒筠事情聊上两句。
可还没走下楼梯,就听到楼下谈话声。
不自觉地,简巍脚步放轻些。
流水哗啦啦,站在楼梯上,简巍能看到简夏洗碗身影,而傅寒筠并没有留在楼上,此刻正漫不经心地靠在厨房门口,在看简夏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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