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之下,傅寒筠微微低头,与简夏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接。
最近这段时间,是他五岁之后最快乐最幸福也最圆满段时间。
连“家”这个字都不像以前样,仅仅代表空荡荡,没有感情房子,而是点点变得具象和有意义起来。
这段时间里,每每想起之前,他们两人人生道路差点走偏,简夏差点真和魏城过上辈子时,他都会惊出身冷汗来,隐隐觉得后怕。
因为,靠他越近,他才越发现,自己对他喜欢是那浓烈。
“傅寒筠。”简夏又害羞又好笑,抬手锤傅寒筠把。
傅寒筠笑着受下,随后握住简夏手腕。
“不逗你。”他笑着说,抬手将人抱进怀里来。
“今天怎样?”他问。
“还好。”简夏哼哼唧唧两声,趴在傅寒筠怀里悄悄吸口气,“觉得林轻比和张伟浩都厉害,试镜都不带紧张。”
噗嗤,王叔没忍住笑起来。
这样才对嘛,这才是年轻人该有样子啊。
看来少爷今天是坐不自己这辆车,他也没再打招呼,直接发动车子。
“傅寒筠。”简夏被亲口,乖乖地松开握着车门把手手,下刻,傅寒筠高大身影便坐进来,自然而然地握住他手。
“这是钥匙吗?”他问。
,冷漠沉稳,进退有度,即便在群老狐狸面前依然游刃有余大少爷。
相对而言,他此刻含着笑意和简夏说话神情动作,反倒让王叔觉得陌生得厉害。
多少年?他都有点不太记得。
大概得有二十年吧,从那场事故后,王叔就再没见傅寒筠这样笑过。
王叔和吴姨都是从老宅跟过来,可以说是看着傅寒筠长大,他咬咬烟嘴,时间有些百感交集。
浓烈到仅仅想到他即将入组就会万分不舍,浓烈到夜里恨不能不睡觉可以多看他几眼,浓
“是问你,又没问林轻。”傅寒筠手指漫不经心地顺着简夏耳侧黑发。
“样是还好。”简夏抬起脸来看他,忍不住轻轻叹口气,“傅寒筠,今天在外面忽然有点想你。”
吃蛋糕时候,发现情人节与除夕重叠时候,想起来那个拥抱与那晚烟火时候……
简夏很想很想傅寒筠。
车子已经驶入桂湖花园,沿湖路灯也已经亮起来,映在湖水中犹如颗颗璀璨星子。
“嗯?”简夏耳朵还热着,闻言愣下,没明白他意思。
傅寒筠笑声,再次倾身过来,在他红润饱满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吮口,再次问,“这是钥匙吗?”
是因为被亲吻下,就退步把人放上来,傅寒筠才这样说吗?
简夏抿抿唇,眼尾飞红。
“如果这是钥匙话,”傅寒筠低声道,“那可能会成为世界上最会开锁人。”
这段路上车辆不多,这会儿天色暗下来,车身也将路上行人视线遮得七七八八。
后视镜中,王叔看到傅寒筠不知道说句什,随即捏着简夏下巴低头吻下去。
衔在嘴里烟差点滑落下去,王叔迅速移开眼睛,看向那辆车子驾驶位。
大概是早已有经验,齐铭目不斜视,恨不能自己是个聋子般面无表情。
只可惜紧抿嘴唇出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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