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筠动作像是僵僵,随即缓缓起身,将简夏整个儿抱进怀里。
特别特别紧,紧到简夏几乎不能呼吸。
今时不同往日,他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可以依靠,他可以喊疼。
“其实是有点疼。”简夏说,“因为是木剑,本身就没有杀伤力,所以要把皮肤划破,需要很大很大力气才行。”
他说句,傅寒筠眸色就更深层,握着他手力气却更加轻柔分。
“心疼吧?”今夏忍不住逗他。
“嗯。”傅寒筠低低地应声。
“疼吗?”傅寒筠垂眸,指腹轻轻地摩挲在那道伤口上,轻声问。
“不疼,”简夏说,“其实很浅,只是现在结疤才看着明显点,当时就跟头发丝样细。”
傅寒筠抬眼看他,想起之前他家里出事儿时,他毫无怨言地背起切。
即便洪流初始剧本那烂,即便后来周礼针锋相对地进组,即便明知道自己“病重”,也毫无怨言地到傅家来……
事实上,简夏看起来那秀美又瘦削,可却比这世间大部分人都更有担当。
“想你。”他说,声音低低。
简夏抿抿唇,却抿不掉眼睛里深深笑意。
“多想?”他仰着脸,问得有点骄纵。
“特别特别想。”傅寒筠笑,“想要立刻把妖师停,把你带回家,关在房间里,想怎样就怎样……”
“喂!”这人明明身正装……
周礼或者其他别什人话,能嫁到傅家,估计尾巴早翘到天上,恨不得天下皆知。
可简夏却不骄不躁,点都不显山不露水。
“是简少爷不想公开。”前面齐铭说。
嫁给傅寒筠还能有这样主动权……
孙培培有点惊讶,但更多是高兴。
随即他微微低头,将滚烫唇瓣印在简夏那道浅浅伤痕上。
傅寒筠唇好热好热好软好软啊,烫简夏心头忍不住地狂跳。
幸福与感动点点攀升,好像将他整个人都缠绕起来。
他眼睛晶亮,唇角微翘,情不自禁地想要说出很多很多好听话来。
“傅寒筠,”他说,“好爱你啊。”
从不叫苦,从不喊疼,也从不抱怨。
“夏夏。”傅寒筠搭在简夏腰际那只手微微用力,将他抱得更紧些,“要学会喊疼,知道吗?”
“嗯?”简夏愣下,在他怀里仰起脸来。
傅寒筠垂眸看他,漆黑眼眸极深。
对上他视线,简夏不自觉抿抿唇。
简夏被逗笑,在他胸口捶拳。
低沉沉笑声响在耳畔,简夏仰脸看着傅寒筠,忍不住耳廓发烫。
傅寒筠笑着握住他手腕,将他手握进自己掌心里。
前两天拍打戏时候,简夏手背不小心被群演手里木剑划到。
虽然是木剑,但大约当时彼此都很投入,力量也大原因,还是在他手背上留下道浅浅伤口。
她为简夏感到高兴。
该知道她知道,其它她没再多问,强压着喜悦,她掏出明天拍摄安排低头拍个照片发给简夏.
“你怎忽然过来?”简夏含含糊糊地问。
和刚才在地下车库那个情不自禁却很短暂吻不同,这次两人相拥着亲好会儿。
傅寒筠吮得很温柔,不停地轻吻他下唇,又情不自禁地用牙齿轻轻碾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