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简夏蔫蔫地妥协。
傅寒筠压压眼底笑意,动作熟稔地从床头柜子里翻出药膏,拧开盖子。
“来,先上药。”他说。
换药工作本该是护士做,但简夏伤口虽深创面却不算大,处理起来也简单,所以后来和护士说过后,这两天都是傅寒筠亲自为他换药。
简夏将裤子往下褪褪,露出大腿上伤来。
“这厉害?”闻言,傅寒筠笑声,明明来之前连衣服都换,也不知道简夏是怎闻出来。
“以后都不抽。”他说。
“如果身体允许,又确实能为你解压话,偶尔抽支也没关系。”简夏认真捧着他脸,“但是不要抽多,知道吗?”
“知道。”傅寒筠好笑,简夏叮嘱他样子,和蒋芳容叮嘱简夏样子简直如出辙。
不是姿势,也不是语气,而是眼眸中那种真心实意爱与关心。
简夏不理他,将自己脸颊往他怀里埋埋,并轻轻地嗅两下。
“还没洗澡。”傅寒筠笑,“闻什?”
“你出去还没个小时就回来,”简夏鼻尖皱皱,“肯定不是公事儿,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小妖精味道。”
傅寒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按着他肩膀将他往床上压。
“你什意思啊?”他问,“私事就得这快?”
答案,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定是会妥协,为自己父母亲人,无论心底多恨多不甘,都必须将自己蠢蠢欲动手收回来,什都不敢干。
这就是力量悬殊,这就是爱和不爱区别……
万柏青仰头喝酒,脸上片冰凉.
重新回到医院时,简巍夫妇已经离开,简夏正靠在病床上,边吃牛肉干边翻剧本。
见他回来,他立刻放下本子:“怎这快?”
他年轻,身体底子好,恢复也快。
后背上伤已经愈合差不多,大腿上这块除周边青紫外,伤口上方也已经结疤。
“明早再让护士看看,”傅寒筠垂眼,认真在那块青青紫紫皮肤上涂抹药膏,“这次上药后应该不用再上,回头再休息两天应该就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与他接长而深吻。
再起身时,简夏眼尾已经不经逗地飞起抹粉来。
“傅寒筠,”他说,“今晚想和你睡张床。”
病床本就窄小,之前两人腻歪归腻歪,但怕碰到简夏伤口,傅寒筠直睡都是陪护床。
“明天再起睡。”傅寒筠笑着哄他,“明天出院。”
“你想什呢傅寒筠?”简夏笑着耍赖,“可什都没说。”
傅寒筠将他按在床上,弯下腰去亲吻他嘴唇。
“闻出来吗?”他低低地问,“小妖精味道?”
“那倒没有。”简夏环着他脖颈,仰着头吻他唇角,“你最近是不是又抽烟傅寒筠?”
最近是非常时期,他在办公室累得厉害偶尔会抽根解解乏。
“点小事儿。”傅寒筠好笑道,“还能多久?”
他说着抬手脱风衣,弯腰去看他刚才看本子。
是他之前给他那本“无所有。”
简夏将自己手里剩半块牛肉干递到傅寒筠唇畔,看他启唇衔住,便又伸出手去,就着这个姿势紧紧环住他腰。
“干什呢这是?”傅寒筠好笑地在他发顶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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