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下楼,傅寒筠回公司,简夏则直奔片场。
去片场路上,朱茜向他汇报下最近收到本子,以及商务方面情况,孙培培则向他大体讲下昨晚颁奖典礼后网络舆情以及妖师即将启动宣发活动。
“这部电影咱们是主角,还是要留下足够时间给片方。”孙培培说,“今天过去就跟沐姐协商下你后面拍摄时间。”
“沐恩是夏日娱乐人,她那边应该没什问题,倒是周老师那边,”他顿下,“还是来
他将他手拉过来握在自己手心里,用自己手上戒指磨磨简夏手上戒圈。
这是他亲自设计,世界上独有对戒圈,只要有人看到它们,就会知道他们是最恩爱对儿。
“八点半就要拍摄,”简夏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双眼睛弯着,“也该起床。”
“你再躺会儿,等会儿早餐送进来你再起床。”傅寒筠捏着他手指玩儿。
两个人躺着说会儿话,东拉西扯,没什重要,但却又很幼稚地因为是说给对方而十分快乐。
像是恨不能把这枚戒指嵌进眼睛里去般。
下意识地,他将左手握紧,指尖扣在向着手心戒面上,然后偏头去看傅寒筠背影。
傅寒筠早上大约又洗澡,黑发略显潮湿,背脊挺直,朦胧光影里,肩膀又宽又直。
正看得出神,傅寒筠忽然动动,随即回头看过来。
简夏忙闭上眼睛装睡。
清晨,天刚蒙蒙亮,简夏在床上伸个懒腰,随后伸手往旁边探探。
身畔位置已经空,但被窝里仍残留着傅寒筠身上浅淡温度。
简夏悄无声息地张开眼睛,果然,窗前书桌上,台灯亮度调到最低,傅寒筠已经在埋头工作。
傅寒筠总是很自律,这是简夏后来才知道。
每天清晨早起处理公务,锻炼身体,早餐,上班……
直到送餐人员敲响房门,简夏才撑着坐起来。
简夏起床,洗刷,从洗手间出来时,傅寒筠已经把早餐摆在餐桌上。
量都不算大,但中式西式都有。
因为简夏畏寒,他还特意为他点份酒酿蛋,上面撒灿金桂花,香气扑鼻。
用过餐,简夏恋恋不舍地将戴整夜戒指从手上摘下来,和之前傅寒筠送他那枚平安扣串在起,戴到颈间掩在衣领里。
房间里很安静,片刻后床沿忽然往下陷陷,傅寒筠倾身过来捏捏他鼻尖。
“别装。”他笑,“大老远都看到你睫毛直打颤。”
“你眼神这好吗,傅寒筠?”简夏只得笑着张开眼睛。
“你睫毛太长。”傅寒筠笑着抬手,指腹弹钢琴样扫过他纤长眼睫,痒简夏直笑。
傅寒筠笑着把拖鞋踢,随即面对着简夏侧身躺下来。
从个病秧子到精力旺盛,总会让让简夏生出种自己占大便宜感觉。
简夏悄悄动动自己身体,将被窝中左手拿出来,放在眼前仔细地看。
昨晚被傅寒筠这样那样,最后直接累得睡过去,他还没来得及仔仔细细看自己手上戒指。
戒指是哑光,但在昏暗光线里却格外醒目,衬得他手指更加细白漂亮。
简夏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捏着戒圈在手指上转好会儿,双眼睛里全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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