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简麟所作所为,已经不是没良心这简单。
他就是坏,就是坏。
别人出卖自己去换前途,他倒好,他出卖简夏去换自己前途。
简巍眉头也蹙起来,他向都算冷静,可这会儿眼睛里还是不可遏制地燃起愤怒又痛心火焰。
“不去。”他说,“以后你就当没有这个叔叔,就当没有这个兄弟,咱两家再没有关系。”
他们在月色下愣好会儿,蒋芳容脸上血色才开始点点褪下去。
简巍则是喉结滚滚,像是被人掐住喉咙般,想说什却个字都吐不出来。
“没什事儿。”简夏忙握他们手,“但因为没过去,那个人把怒气都发泄在简麟身上……”
他顿顿:“他流不少血,还是被服务生发现送过来。”
监控视频他和傅寒筠没有看完。
傅寒筠没说话,只微微向他点点头。
“到底什情况?”见两人打起眉眼官司,简巍心里不由地跳,“很严重?”
“爸,妈。”简夏说,“有些话需要先和你们说清楚,不过,你们听别激动。”
“不激动不激动。”虽然对简渊夫妇意见颇深,但蒋芳容对简麟却直都是疼爱,知道简麟住院,心里也是真焦急担心。
此刻为赶紧知道详情,简夏说什她就忙不迭地应什。
亲,得知蒋芳容他们也马上到达,两人便在停车场等片刻。
夜风很大,吹得风衣呼啦啦地扬起来。
简夏抬头,看着尚且灯火通明住院部大楼,不觉抬手摁摁自己胸口处坠着那枚平安扣。
之前接到简麟电话觉得不对时,他也是下意识抬手按按这里,因为想到傅寒筠,所以才变得格外小心。
傅寒筠失去过生命中最最最重要人。
他说着看向傅寒筠,“小筠,那套房子你也不必帮他们留着,他们有
但来路上江凝还是打电话和他说下之后情况。
简麟被折磨昏死过去,出不少血,还是后来服务生进去发现他,连忙叫救护车将他送到医院。
“他怎能做这种事?”蒋芳容气得嘴唇直抖,语无伦次,“你以前那疼他,有好吃总是先紧着他,他生病,你从车上下来,校园里那长段路,都是背着他……”
“你也只比他大三岁啊,他怎可以这没良心?”蒋芳容气得直掉眼泪。
来路上有多担心简麟,这会儿就有多失望,多气愤,颗柔软心彻底变得冰凉。
他们越是这个样子,简夏心里就越是不好受。
因为注定会失望,失落,心底真情注定会被彻底□□。
他抿抿唇,低声将事情说遍。
事情并不复杂,三言两语间就说明白。
可对蒋芳容和简巍夫妇来说,却好像格外难以理解。
所以,他才更要保护好自己,不让他再次承受那种至今都还未能走出来苦痛。
有车灯远远地掠过来,简夏认出是他父亲那辆车,忙踩着满地破碎月光往前迎几步。
车子停稳,蒋芳容和简巍夫妻双双下车。
几人来不及寒暄,蒋芳容就问:“夏夏,麟麟那孩子到底怎?”
“爸,妈。”简夏勉强笑笑,拦住二人往住院部方向迈开脚步,又忍不住抬眼看傅寒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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