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些?”简夏有点惊讶。
“这些还不够吗?”傅寒筠低头亲他,“眼睛是心灵窗户,那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在砂砾丛生沙滩边发现珍宝。”
简夏抿抿唇,可眼底笑意与喜悦却点点变得更加浓烈起来。
压都压不住。
“傅寒筠。”他说,“你可真会说情话。”
但傅寒筠什样美人儿没见过?倒也不至于因为外形就喜欢上个人。
可若说是因为别……
他并不觉那时候自己,身上还有什别更吸引人东西。
“因为你眼睛。”答案好像早已烂熟于胸,傅寒筠抬手轻轻抚摸简夏眼尾,“你眼睛和别人不样。”
“比别人好看?”简夏好奇地问。
“哥这人虽然看着吊儿郎当,其实人挺有分寸。”简夏捧着水杯说。
“你哥?”傅寒筠瞥他眼,似笑非笑。
简夏:“……”
“叫范岭哥,那是亲情。”简夏十分识时务,立刻解释道。
“那呢?”傅寒筠垂眸看他,不依不饶地问。
将会十分恶劣,而且长远,”傅聪说,“鼓动魏城人绝对没安好心。”
“你是说……”林静雅愣瞬,脸色点点变白,心里还有什不明白?
这件事儿可大可小,傅聪重新从楼梯上下来。
“妈,”傅聪说,“明天让姨妈打电话问问表哥吧。”
“还明天?”林静雅眉心紧蹙,边说话边到处找自己手机,“分秒都等不。”
和之前拍“无所有”时样,虽然简夏入组后,傅寒筠经常到这边来住,但因为工作原因,他也并不能每天都过来。
个周多则三五次,少则两次,完全根据两人工作与行程来安排。
都说日不见如隔三秋。
昨天傅寒筠没能过来,此刻挨在起,两人正是格外情热时候,傅寒筠又有新念头。
“叫哥哥。”他说,低头靠近简夏,将吻未吻,双眼睛灼灼如天上晨星,亮晃眼。
傅寒筠摇摇头。
“是干净。”他说,“特别干净,特别纯粹,也特别明亮。”
没有谄媚,没有攀附,也没有那些小心翼翼讨好……
那落落大方地出现在他面前。
即便将小提琴拉得像锯木头样刺耳难听,也没有丝毫慌乱紧张,或者是羞涩自卑,含着笑意双眸里只有坦荡和礼貌。
“哎呀,你这个人,”简夏笑,将水杯放下,挪啊挪啊,从沙发挪到傅寒筠大腿上坐下,抬手勾住他脖颈,在他唇上吧唧亲下,“你是这样哥哥,行不行?”
傅寒筠被逗笑,深邃眼眸里泛起涟漪来。
“哥,”简夏偏偏头,忽然问道,“你那时候为什会喜欢?”
因为自己好看吗?
简夏知道自己长得挺好看。
“还是明天吧。”傅聪这次说话声音和语气像是忽然成熟许多,让林静雅不觉怔怔。
傅聪抬手指指电视:“这会儿表哥那边情绪估计也大着呢,别再闹出别什事儿来。”.
简夏回来,傅寒筠就先把项目策划书撇下。
两人也没开套房里电视,偎依在起就着平板将节目看完。
范岭又夹带私货说傅寒筠几句坏话,但都无伤大雅,反而让人嗑减负夫夫嗑得更加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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