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老板周荣也不见得多尊重他们这些搞技术,但起码表面功夫做得好,这位就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裴海程也不知道到底哪惹到这位太子爷,偏生来他这旁听,他咳声,正式开始会议。
今天会不是需求会也不是探讨会,就是普通日常会,汇报工作进度和工作计划,因为周嘉毓到来,气氛非常紧张。
这边章颂年刚汇报完,周嘉毓就火,扔手机冷声道:“算是知道你们组效率为什这慢,开个会个个懒成这样,能不能有点危机感,不要以为进大公司就万事大吉。”
啊啊啊啊啊!章团团你个狗东西。
抱就算,你居然还解开人家扣子抱。
章颂年在心里,bao打自己无数遍,不抱希望问句:“是不是你夜里觉得热脱?”
“不是啊,夜里又不热。”
埃德温故意提起,“睡觉时候衣服扣子都扣得非常紧,不然你不是不让上床睡觉吗?”
法,他思索再三,屏住呼吸,冒险先把手慢慢抽回来。
埃德温呼吸未变。
章颂年并未放下心,因为接下来才是最容易吵醒埃德温,从埃德温怀里退出来再回他被窝睡难度太高,他甚至想过装死把这个难题抛给埃德温,看看他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他怀里是什反应,但章颂年到底是心虚,而且看姿势,好像就是他夜里跑人家被窝找抱抱。
章颂年不是那种推卸责任人,最后还是打算承担起错误,点点退回到自己被窝,过程无比煎熬又漫长,每秒他都在担心埃德温醒该怎办,他应该怎解释,担心过度,等他回到自己被窝,听到闹钟响起来,已经起满头汗。
埃德温这时才悠悠转醒,撩起头发坐起来,语气不解:“团团,昨天应该是穿衣服睡吧?”
章颂年有苦说不出,几乎认定是他自己钻埃德温被窝,然后脱人家衣服,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落荒而逃,“要迟到,先去洗漱。”
埃德温看他没章法穿衣动作,暗暗勾起嘴角,真可爱啊。
直到上地铁,章颂年还是没能从早上冲击中缓过来,看到自己手就会回想起早上把他放在埃德温身上手感,然后心里隐秘地升起种陌生感觉,让人浑身酸软。
从地铁口出来,章颂年深吸口气,暂时把早上事情抛之脑后。
周早上例会,进入会议室,他才发现组长裴海程身旁还坐个人,正是前段时间派下来历练太子爷周嘉毓,翘起腿,拿着手机在把玩,神情倨傲坐在旁,时不时抬眸看两眼进来坐下人。
章颂年打算装作刚醒样子起床,他打个哈欠,“是啊。”
埃德温张开胳膊,晨光沐浴下,他肌肤仿佛在发光,“那你看?”
章颂年紧张之下根本没把前后两句话联想起来,毫无防备按照他指示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埃德温懵懵懂懂表情和非常傲人身材,他整个人瞬间被击中。
章颂年为防止他夜里突然发疯,睡衣选也是带排扣。
埃德温当着他面慢悠悠从下往上粒粒扣上圆圆衣扣,章颂年视线随着他动作移动,到最后埃德温故意留两粒不扣,表情紧张,阵后怕:“好可怕,这人还把扣子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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