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刚吃口烤翅手机就响起来,是视频通话申请,他看眼立马放下烤翅串站起来去卧室,关上门以后才喊声:“妈。”
劳云娟问他:“吃饭吗?”
“刚在吃。”
“吃什啊?”
章颂年并不是很愿意跟父母过多透露自己生活,他简短回:“米饭。”
“还踢呢。”
埃德温沾沾自喜道:“你睡着什不知道。”
章颂年敏感听出他话里隐含意思,着急反问道:“你趁睡觉干什?”
埃德温意识到局势对自己不利,赶紧闭眼结束话题,“困,睡。”
章颂年拿他没办法,也不好再追问,毕竟这会儿两个人躺在同张床上,还盖着个被窝,要是真闹起来,埃德温翻身就把他制住,说不定真会办他,那他明天能不能爬起来上班都说不好。
拍埃德温头赶他回去,“要学习,你先回去睡觉吧。”
埃德温个劲摇头,抱着他胳膊不走,“不,要陪着你。”
“保证不说话。”
章颂年眼睛享受地眯起来,笑容无奈道:“行吧,你也真够无聊。”
时间还早,章颂年接下来对照视频学个多小时,粗略解下俄语里字母表,跟读学习,埃德温说好不捣乱,但他作为个以俄语为母语人,听章颂年在他面前读俄语字母总感觉哪哪都奇怪,听到他读错就忍不住纠正,个字母读十来遍都达不到他标准,到最后把章颂年烦得不行,读完就赶紧结束学习,还勒令以后埃德温在他学习时候别插手。
劳云娟注意看下他
第二天在埃德温怀里醒来章颂年已经见怪不怪,他心情大好,因为发现嘴唇已经不肿,兴奋地跳下床去照镜子看看情况,埃德温留在床上脸幽怨。
脱离迟到和嘴肿阴霾,章颂年这天上班轻松不少,工作都有干劲,下班后打包烧烤带回家跟埃德温起吃,考虑到埃德温食量和嗜肉习性,他这顿光肉串就买快三百块,加上其他烤串,走路上别提多香,停好车回家路上没少引起小区居民频频回望。
埃德温知道他买肉串回来,提前备好酒等着他,章颂年开瓶啤酒,跟他白酒撞下,笑道:“干杯。”
“干杯!”
埃德温豪爽地把杯白酒饮而尽,拿起串牛肉串吃起来,“好香。”
学习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章颂年去浴室洗完澡回来就发现埃德温已经躺他床上,他其实刚才在浴室听到外面动静就猜到埃德温可能溜进来。
章颂年开口问道:“你干嘛?”
埃德温掀开被子邀请他进来,堂堂正正道:“睡觉。”
章颂年没扭捏,脱鞋就躺进去,埃德温在来之前已经提前做好章颂年会拳打脚踢把他赶出去心理准备,但他唯独没想到章颂年会直接靠过来,反倒把他吓跳,“你不赶走?”
章颂年不得不承认,除埃德温碍事头发,两个人同睡体验感挺好,埃德温肩膀很宽,相拥而眠时安全感简直爆棚,连带着他做噩梦次数都少,不过这会儿嘴巴还肿着呢,章颂年实在怕极他身上那股劲,出于昨晚埃德温不信任,他还是警告道:“只睡觉,要是敢做别就把你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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