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回答完还不忘埋怨他下手重,他揉揉耳朵,“疼啊。”
章颂年谈话节奏被打乱,又捶他下:“下手很轻,你检讨检讨自己平时手劲有多重吧!”
埃德温忍不住吐槽:
他支吾着不说。
章颂年好奇:“去哪?”
埃德温咬他耳朵,声音暗哑说串俄语。
这下挺疼,把章颂年咬生气,埃德温似醉非醉就知道耍流氓,他气急之下直接用头撞他头,砰声,把自己撞得眼冒金星,埃德温也被撞懵,理智回笼,他稍微松开手。
章颂年总算挣脱桎梏,下秒皱着眉去拧他耳朵,边拧边问:“醒没?醒没?”
埃德温点头,“知道。”
章颂年很重视这次谈话,他想在埃德温清醒条件下进行,埃德温临时喝这多酒,让他心里很不爽,感觉他根本不重视这次谈话,他咣声把酒放到桌子上,怒道:“你喝醉,们明天再谈。”
埃德温抹下嘴,伸手把圈住他腰,执拗道:“不要,就要今天谈。”
酒气熏得章颂年头晕,他挣扎两下,但哪抵得过微醺状态下埃德温,根本动弹不。
埃德温借着醉意委屈地嘟囔,“你说话不算话,说好有事要跟沟通。”
,想让她见证自己人生另个重要瞬间。
埃德温看他开始发呆,心里越来越没底,进展正好呢,早不来晚不来,怎偏偏今天来个电话,就在他准备去问时候,章颂年忽然关视频,跟他说声困就回房间。
睡前,他琢磨着要不要去章颂年卧室,最后还是没忍住,爬床,他怕讨章颂年不开心,小心翼翼睡在床边,故意离远些,章颂年翻个身却抱住他,声音闷闷:“让抱会儿。”
埃德温更加摸不准他态度。
接下来几天,他就跟提头等周六章颂年审判样,就怕他声令下,自己人头落地。
埃德温抱着头哎呦哎呦喊疼,连连求饶,“醒醒,真醒。”
章颂年坐下来,问他:“现在可以谈吧?”
埃德温摸着耳朵点头,“说吧。”
章颂年抛出针对埃德温三连问:“首先,你家里人知道你来中国找吧?也知道你是同性恋吧?不会反对你跟个中国人交往吧?”
“知道,不反对。”
“等你几天,你句话都不说。”
章颂年停止挣扎。
埃德温说两句俄语,看他听不懂又切成中文,“是不是又要拒绝啊?”
“不行,你不能拒绝,你是。”
“要把你带去圣彼得堡,们去……”
等待时间焦灼万分,真到周六这天,埃德温反而有些不敢出来见章颂年,整天都躲着他,尽量避免直接接触,他害怕从章颂年嘴里听到不愿意话,为壮胆,埃德温准备喝点酒。
章颂年找到他时候,埃德温刚打开第三瓶酒,桌子上还有两瓶已经喝完,他刚进去就闻到浓浓酒味,埃德温靠在窗边桌子上,晚霞给他背影镀上层柔光,他仰头正口口往嘴里灌着酒。
章颂年捂住鼻子,不满问道:“你喝这多酒干嘛?”
埃德温还没醉,摆摆手跟他说:“不多。”
章颂年把将他手里酒瓶夺过来,高声道:“你不知道们今天要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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