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胜给他打上备注,笑容谦逊动人,举止颇具风度:“以后有什问题可以问,不收你钱。”
章颂年听说不收钱更心动,“谢谢。”
埃德温虽然不知道中国人对伴侣审美是什样,但他觉得詹长胜这种成熟款应该挺受欢迎,看两个人聊得异常开心,他脸也越来越臭,越看詹长胜越不爽。
四个人都喝酒,显然是没法开车回去,都叫
章颂年还是头回听说宿醉站这个机构,这是有多爱酒啊,他忍不住感叹,“天啊。”
埃德温对于战斗民族、铁胃、烧得慌这种非书面语词是听不太懂,看到两人聊得这开心,忍不住有点吃醋,他把扯过章颂年胳膊,凑到他耳边低声埋怨道:“宝贝,不要说听不懂词。”
埃德温真疯起来可是会把他按在桌子上亲,章颂年害怕不答应会被对面两人看出异样,嗯声。
埃德温这才放心继续跟雅罗斯拉夫说话,雅罗斯拉夫把两人互动尽收眼底,他明显感觉到埃德温跟章颂年关系匪浅,但出于对中国文化不解也不敢贸然发言,并没有过多怀疑,只是看詹长胜眼,似乎是在询问。
詹长胜冲他礼貌笑笑,安抚句。
是俄语专业毕业。”
章颂年又问:“那你们是在家公司吗?”
詹长胜声音温和:“严格来说不算,是雅罗斯拉夫在中国翻译兼汉语老师,帮他度过这年适应期。”
章颂年瞬间然,点点头。
埃德温和雅罗斯拉夫畅聊起来,过会儿,雅罗斯拉夫突然从背后掏出两大瓶酒,神情颇为激动说大段俄语,埃德温则是从他手中接过瓶酒。
他看出埃德温和章颂年非同般亲密关系,但他最清楚俄罗斯人对同性文化抵触,在不清楚雅罗斯拉夫对此态度前不可能跟他说,这对他百害无利,何况他是中国人,还是向着章颂年,既然雅罗斯拉夫暂时没看出来,他也没必要生事端。
饭菜陆陆续续上来,为照顾在场两位俄罗斯人口味,并没选太多太辣菜,除雅罗斯拉夫带来酒,埃德温另外又点店里酒,他们俩是豪饮,章颂年跟詹长胜是浅酌。
顿饭吃得还算开心。
詹长胜听说章颂年在学俄语,说可以把自己用过资料书寄给他,如果需要话,还可以给他介绍合适俄语老师。
章颂年正愁平时有问题找不到人问,当即加他联系方式。
詹长胜跟章颂年翻译道:“他说今天要跟埃德温不醉不归。”
章颂年感觉他们两个人不像坏人,渐渐放下心防,调侃道:“这难道不是战斗民族祖传技能吗?”
詹长胜闻言哈哈大笑,深有同感:“确实,接触每个俄罗斯人都很能喝,不愧是战斗民族。”
章颂年对他是相见恨晚,跟别人说可能体会不到他有多郁闷,他对埃德温嗜酒这个点有太多要吐槽事情,滔滔不绝说起来:“他真太能喝,都怀疑他是铁胃,喝那多身上不烧得慌吗?普通啤酒还不行,特别喜欢喝那种度数很高烈酒,关键是喝完第二天居然还能精神抖擞起来工作。”
詹长胜笑,“就因为实在太爱酒,他们那还有宿醉站,专门收留醉酒人群,怕他们会冻死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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