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太强,章颂年忍不住继续后退,但他已避无可避,只能勇敢面对埃德温,眼神坚定道:“就算不赶你走,年以后,你签证过期,你也没法继续留在中国不是吗?继续留下来你可能会坐牢。”
“那些都不在乎!”
埃德温听不进去,“在乎是你,哪怕们起经历这多!你还是要赶走是吗?”
“们起逛超市、起去旅游、起见朋友,起做很多很多事情。”
“们还住在个
因为同性恋不合法。
重大矛盾爆发,引线往往是件非常小事情,埃德温甚至都没想明白两个人为什会突然跳转到这个严肃话题,而每当他在为爱痴迷时,总会被章颂年兜头盆凉水浇个透心凉。
草莓也不摘。
埃德温怒气冲冲拉着章颂年回车里,章颂年自知反抗不他,只能被带着走,他理智还在,出草莓地以后出声提醒他:“草莓还没付钱呢。”
埃德温把夺过他手里草莓篮放到草莓园园主面前,声音冷得能淬冰:“先放这。”
回去。”
章颂年其实心里清楚埃德温只是适应在中国生活,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喜欢在这里生活,毕竟这里吃喝玩乐,跟他原先在圣彼得堡生活都很不同。
他更喜欢种自由不受限生活,最好带点野性。
埃德温知道这时候他应该回答回家或不回家,又或者问章颂年护照办好他们会怎样,可他问不出来,他害怕章颂年依然跟上次样,先抱他下,再毅然把他推开送上去机场路。
这刻他终于意识到这段时间章颂年直避而不谈东西是什,那是他们至今未涉足领域——未来。
园主本来想问他你这草莓还要不要,但看到他脸煞气样子又怕得不敢说话。
章颂年被他塞进车后座,埃德温随后坐上来,啪声关上车门上锁,他弯腰缓缓逼近,眼睛紧紧盯着章颂年看,冷冷质问道:“所以呢?你还是准备护照办好后就赶走是吗?”
章颂年艰难咽口水,身子不断后退,喊声埃德温,直到背脊紧贴着车门,他再也无法后退。
埃德温抓住他手肘,第次喊他大名:“章颂年,你真是有惹生气本事。”
“你那冷静那理智,就只能想到把赶回俄罗斯这个办法吗?”
章颂年很缺乏安全感,所以生活中无论大事小事他都喜欢提前做准备,规划之后计划,小到明天事情,大到半年后日程,但就是这个人,却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句对他们俩未来畅想。
不是不确定他们未来如何所以不知道该怎规划,而是章颂年已经预设好他结局不会有自己,意识到这点后,埃德温心堵得慌,眼里流露出伤心:“护照办好以后,你还想像上次那样赶走吗?”
章颂年怔怔,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但你知道你不可能直在中国待下去吧?”
“补办护照时候看到你签证,你办是旅游签证,最长只能待年不是吗?因为你在中国亲戚已经不在能给你办理探亲签证范围。”
章颂年声音艰涩无比,“而你也清楚,无论在中国还是俄罗斯,们都不是也不可能成为能给彼此提供亲属证明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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