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脆生生说声好,热情回应他吻,两个人又在床上腻歪个多小时才起床。
埃德温起床后先去洗澡,章颂年拿出手机跟裴海程请假,又打字跟彭建锐道歉,【昨天身体不舒服吃点药,药效有点大导致早上没听到闹钟睡过头,不好意思啊彭哥,明天会回去上班。】
彭建锐回消息:【没事,工作不急,生病就在家好好休息。】
【不过,你早上那朋友是哪国人啊?说话也
房间里余韵仍在,埃德温轻易就掌控他呼吸节奏,边亲边说:“朋友能跟你做这事?能在你身上弄出这多痕迹?”
“嗯?”
章颂年被他吸得舌尖发麻,囫囵回答,“不能。”
埃德温含住他耳朵,灵活舌头在他耳朵上舔舐,舌尖勾勒出他耳朵轮廓,他朝里面轻吹口气,声音低沉问道:“那为什说是朋友?”
章颂年享受着他服务,微微闭上眼睛,断断续续回答:“不想跟公司人说。”
是不是出什事。”
彭建锐立马拿出手机给章颂年打电话,电话响两遍终于被接起,但却不是章颂年声音,而是另道清越男声,带着早起困倦慵懒,开口便是:“Алло,ктовамнужен”【释义:喂,你是谁?】
彭建锐愣住,这是哪国语言?他听不懂,下意识以为自己打错电话,匆匆挂断。
挂电话他又重新看遍手机通讯录,最终确定自己并没打错,又拨回去,直接问道:“这不是章颂年手机电话吗?”
埃德温还在发懵,章颂年听到彭建锐声音下子睁开眼睛,匆匆从他手里接过电话,应道:“彭哥,是。”
埃德温不满意他回答,张嘴在他耳垂咬口,“为什?”
这口比起昨晚疼痛根本算不得什,章颂年甚至有些沉迷于他靠近,他蹭蹭埃德温头,依恋无比:“害怕他们会说闲话孤立,们部门已婚同事很多,半年龄都在三十岁以上,他们不见得能接受个同性恋同事,说出来他们对待态度可能会完全不同,就算不歧视,但之后肯定也会顾虑跟日常工作交流,就像之前室友伍家敏样,看到就跟看到什毒蛇猛兽样,生怕碰他东西。严重点可能会暗戳戳让离职或者举报让没工作。”
“不想成为他们中不样存在,也不想引起关注,只想好好工作拿应得工资。”
埃德温端着他下巴又吻吻,安慰道:“没关系,那们就不说。”
“就当你同事口中朋友,但在家里,你就是老婆。”
“不好意思,睡过头,忘是今天上班,你先帮跟裴组长说声吧,等会儿正式在手机上请假。”
彭建锐哦声,有些在意刚才男声,“刚才是谁接你电话啊?”
章颂年犹豫下,低声回答:“朋友。”
埃德温听到他回答气得张嘴就咬他口,按着他后脑勺亲上来,章颂年嘴唇被堵着,连声再见都没法说,急忙挂电话。
经过昨晚,两个人对彼此身体已经不仅是解这简单,默契度也更近层,章颂年自认自己并不重欲,可他爱死被埃德温全身心彻底侵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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