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帮倒忙,章颂年听到他声音,受惊涂错地方,疼得他嘶声,转头呵道:“自己能行,你出去。”
埃德温遗憾离开
埃德温定定看着他伸出来小节手臂,他单手就能箍紧,细长又纤弱,皮肤白中透粉,泛着酡红色,手指修长,指尖圆润可爱,他喉结滚动,抬手托住他手背,低头轻轻在他手掌心处亲下。
湿润柔软触感让章颂年倏地睁大眼睛,下意识要把手收回来,骂道:“你干嘛呢?”
力气悬殊,埃德温不松手他手完全收不回来。
埃德温笑下,把药膏递到他手上,“honey团,还这容易害羞啊。”
“明明全身上下都看过也亲过。”
章颂年回道:“干嘛?”
埃德温又敲下门,晃晃手里药膏,“你需要涂药。”
说到这里他有点愧疚,还关照章颂年爱面子容易害羞性格没明说那个名词,只说:“那里有点严重,医生让每天给你涂三次。”
章颂年马上反应过来他说是什,下意识低头看眼,当然什都看不到,昨晚他其实就猜出撕裂程度肯定很严重,清醒后直不敢确认,此时听埃德温这说更难为情,他把门打开条缝,伸出手:“药膏给吧,自己涂。”
埃德温并没立刻把药膏给他,声音带着笑意说:“你自己恐怕不好涂。”
章颂年回想起来脸瞬间红,埃德温把汤料包放进锅里,转身终于发现他,“你怎起来?”
章颂年抓下头发,“身上出汗太多,想洗澡。”
埃德温给高压锅定好时间为半小时,走过来要抱他去浴室:“帮你?”
情到浓时帮忙洗澡是乐趣,关键现在是白天,他还这清醒,章颂年感到非常害羞,忙摆手拒绝:“不用,自己来。”
埃德温不放心:“真不用帮忙?”
“那你也别突然来这招啊。”
章颂年心有余悸,赶他离开:“行,你去做饭吧,要洗澡。”
埃德温说声好,抬脚离开浴室。
章颂年听到关门声音才放心打开花洒开始洗澡,洗完澡他拿出那管药膏,试着挤在手上涂上去,站立姿势很难碰到,他只好换成蹲姿,红着脸开始涂药,止疼药都掩不住痛感让他涂得分外艰难,手指碰到就非常疼。
埃德温又溜进来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啊?”
“光涂表面是不行,要涂里面。”
“还是帮你吧?”
章颂年不信邪,故意恶声道:“拿来!就不信。”
埃德温只好同意把药膏给他,又交代番涂药技巧,其中不乏些章颂年根本说不口名词,他想到昨晚埃德温就是这给他涂药,登时面红耳赤,羞耻感到达顶点。
埃德温说完问他听懂没,见章颂年没回答就准备再说遍,章颂年害羞得再也听不下去,急忙打断他,“给吧。”
章颂年转身回屋,“不用,你继续做饭吧。”
埃德温还是跟过来,章颂年抱着衣服进浴室,见他还跟着不禁有些好笑:“放心吧,这大个人,能自己洗澡。”
“你等下。”
埃德温说完转身离开。
章颂年径直进浴室关上门,衣服刚褪掉,门突然被敲响,埃德温声音在门口响起,“h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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