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涂完药膏,没忍住爬上床拧拧埃德温脸颊泄愤,咬着牙恶狠狠道:“等下班回来定要你好看。”
埃德温翻个身又睡过去。
卧室片黑,什都看不清,章颂年到洗手间开灯后才发现自己脖子和手臂上也都是点点牙印,他顿感头大,洗漱完只能回屋套件带拉链薄外套,对镜反复看几遍,确保拉上拉链不会被看到脖子上痕迹。
六月天,闷热无比,大白天穿长袖跟神经病没区别,但章颂年没办法,比起热死他更怕被人看到身上牙印,好在公司已经开起空调,坐到工位上以后就没那难受。
章颂年几乎夜没睡,早上开会频频揉眼睛保持理智,困到不行,因为身上疼,走路也特别慢。
送走雅罗斯拉夫以后,章颂年拖着直赖在他身上大狼狗去厨房,他现在对埃德温醉酒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已经形成套简易应对流程,熟练泡杯蜂蜜水,拿着勺子来回搅动两下,跟他说:“喝点吧,喝完会舒服点。”
埃德温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章颂年肩膀上,自觉张开嘴让他喂:“啊。”
章颂年转头时刻看着他,他抬手端着杯子缓缓倾斜角度喂到埃德温嘴里,叮嘱道:“慢点喝。”
埃德温乖乖喝着蜂蜜水,眼睛转转,猛饮大口,大手慢慢上移捏住章颂年下巴,低头直接吻上来,嘴唇粗,bao又急躁吻过他双唇,迫不及待探出舌尖想要进入,章颂年闻到浓浓酒味,有些抗拒,埃德温也不急,吻吻他鼻尖,呼吸急促喊他:“honey团?”
章颂年不过秒没应答,埃德温已经等不及,拇指和食指托着他下巴,余下三指揉揉他喉结,动作很轻,章颂年触电般敏感,喉间溢出呻.吟,埃德温舌头灵活探进去,熟练地撩拨他,唇舌交缠间,章颂年品尝到丝丝密密蜂蜜甜味。
裴海程看他大热天还穿着长袖,脸色苍白又虚弱,慢慢拖着身体移动样子很担心,想到最近因病请假两个下属,害怕他直接倒在工作岗位上,开完会主动过来问他:“颂年,你身体不舒服吗?”
章颂年猜出他是误会,忙打起精神
亲吻间隙,埃德温慢慢把水杯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章颂年还没反应过来,下秒已经被他抱起放到床上,他勉强保持理智,边吻边强调:“明天还要上班。”
埃德温胡乱回句嗯。
在这件事上,章颂年只有喊开始份,想结束由不得他,醉酒中埃德温显然没什信用可言,直到天将亮才放过他,中途章颂年睡着又被弄醒,他还精神满满个劲喊他honey。
章颂年只睡不到小时闹钟就响,他眼睛疼得完全睁不开,先把身上死沉死沉埃德温踢到旁,坐起来打个重重哈欠,微眯起眼睛看向埃德温,气得又踢他脚,埃德温昨晚运动夜,比他睡得还晚,这脚下去连个水花都没有,他睡得正香,脸餍足。
章颂年气成这样也没开灯打扰他睡觉,自己摸黑下床找衣服穿,即使已经做过多次,他现在仍是不能适应埃德温尺寸和强度,平时还好,埃德温会尽力让他不受伤,但醉酒状态中他几乎完全被欲.望支配,什都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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