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帐篷完全不隔音,除能遮住视线,几乎跟露天没什区别。
埃德温皱起眉,眼神拉丝,伸手就把人捞到怀里,边闻边急不可耐亲亲他脖子,牙齿磨过章颂年脖颈皙白柔软皮肤,又痒又麻,激起阵颤栗。
章颂年回头看看隔壁帐篷,害怕有人过来,忙推开他头,“你属狗啊?”
埃德温嘴上捞个空,歪头表情幽怨地看着他,目光火辣辣,章颂年指指远处篝火晚会,“晚会还没结束呢?你想被围观啊?”
营地组织篝火晚会从七点多响到现在,有人离开又不断有人加入,眼下这会儿正热闹,音乐声欢快又劲爆,时不时传来几声欢呼。
章颂年依然觉得害羞,但又不想让埃德温失望,斟酌几秒后喊声俄语里老公,脆生生:“муж.”
埃德温哈哈大笑,抬手刮下他鼻子,宠溺笑道:“муж般用在跟亲戚朋友介绍彼此时候,比如说Этомоймуж,意思是这是老公,但们那里夫妻间般不会这喊对方。”
章颂年眼神懵懂,“那你们怎喊?”
“喊Милый或者Любимый。”
埃德温点点教他两个发音,“Милый.”
让他喊老公?亏埃德温想得出来。
章颂年瞬间以为听岔,声音因讶异拔高几分:“你刚说喊什?”
埃德温自己说完也有点后悔,心虚摸摸鼻子,“算,开玩笑。”
章颂年把老公这个称呼在嘴里过几遍,他脸皮薄,真喊不出来,但转念又想到今天是埃德温生日,他想尽量满足他要求给今天做个完美收尾。
章颂年不好意思看他,眼睛盯着炉上跳跃火苗,动作有些扭捏,犹豫几秒后还是问道:“说真,你真想让喊你老公?”
埃德温郁闷喝几口红茶泻火。
今天刚折腾到凌晨五点,章颂年身上那股异物感直没消呢,他着实消受不埃德温如此好精力,端起茶杯在嘴边吹下,嗔道:“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事情啊?你看天上星星月亮,多好看,山里空气多清新,还有这大自然声音,多好听啊。”
埃德温油盐
“Любимый.”
章颂年跟着读几遍,总觉得Любимый说出来像中文发音日比文,听上去有点奇怪,他选最好记Милый,喊埃德温几声。
埃德温满足地点点头,眉开眼笑:“以后都这喊吧,别人也听不懂。”
章颂年配合又喊几声,软糯音调听得埃德温裤腿都紧,他看看帐篷,着急道:“回去睡觉?”
章颂年掐他下,连连摇头拒绝:“不行,你别想,这是在外面。”
埃德温不想强迫他,“都样,喊名字也可以。”
两个汉字而已,上下嘴唇碰下就喊出来,有什难?章颂年轻呼出口气,佯装淡定转头看向埃德温,紧张地咬下嘴唇。
埃德温意识到他真要喊自己老公,湖蓝色眼睛亮晶晶,面露期待看着他。
按理说他们俩床上事都做过那多遍,章颂年真没想到这两个字这难喊出来,几次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他愈发焦躁,又舔舔嘴唇。
埃德温看出他为难,主动说:“要不还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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