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志儒走出厨房去客厅,脚刚踏进去埃德温就急忙收回要摸水缸里荷花手,他挠挠头,礼貌喊声:“叔叔早上好。”
水缸里是王秀萍养护荷花,如今过花季,花朵早已凋谢,只剩茎叶,亭亭立在水中。
章志儒还是无法面对埃德温,冷声道:“吃饭。”
埃德温忙点点头,章志儒看他醒猜出章颂年估计在洗漱,径直去女儿房间喊她起床,章颂年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看他站在水缸前,笑着说:“这个是荷花。”
荷花喜温,在圣彼得堡并不常见,几乎算罕见,埃德温只在植物园看到过,忍不住拿起手机拍张照片,“很好看。”
劳云娟眼泪跟断线珠子似,哭着择菜。
王秀萍看她哭这凶,心里觉得不对劲,追问道:这是咋?说你两句哭成这样。”
劳云娟抬头看着婆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擦擦眼泪,“没事。”
“都要当婆婆人,老是哭怎能行。”
王秀萍跟她不是路人,无奈道:“可提前跟你说好,明后天团团媳妇来,你跟志儒定要好好表现知道吗?现在娶媳妇多难啊,人家看到你们夫妻俩这样,谁还愿意嫁进来。”
章家老宅子里,劳云娟嫌养这些牲畜味道太臭,不好清理,不让她在新房子院里养鸡,她又闲不住,只好在老宅子里养,每天定时去喂。
喂完鸡回来,再跟早上准备去县城工作同乡唠会儿磕天就大亮,王秀萍回家时候,家里人都还没醒,她马上进厨房准备早饭。
她做事非常麻利,年过七十精气神还很足,每年依然种着两亩田,六十岁时候右眼做过白内障手术,加上年龄在这摆着,夜里看人总有些看不清,身上各种病症也不断,但总归能走能跑,饭量也不错。
家里人都劝她别种地,太累也不挣不几个钱,还抵不上她每年吃药看病花钱,但她就是割舍不掉这地,老伴都埋在这,她不种地能干嘛呢。
章颂年每年都会给她留笔颇丰生活费,章志儒也想带她去城里照顾,但王秀萍看不上城里高楼大厦,看着就头晕眼花,感觉挤得人心慌。
章颂宜打着哈欠去刷牙,章志儒任务
劳云娟带着哭腔说:“不会有。”
王秀萍没听清,又问句:“什不会有?”
章志儒来厨房正好听到她们说这两句,快步走过来,跟王秀萍解释道:“没事,她就是这两天情绪不太好。”
王秀萍看他来,又把刚才教育儿媳妇话拿来教育儿子,三个大人在厨房边做饭边聊天,夫妻俩对章颂年事句没说。
王秀萍吩咐章志儒,“饭做好,你去喊孩子们起床吃饭。”
劳云娟晚点起床,看到她在厨房炒菜,赶紧走过来帮忙。
昨晚埃德温在,王秀萍不好说什,眼下这会儿只有她们婆媳俩在,她皱着眉教育劳云娟:“你跟志儒昨晚做得真不好,太不像话,客人来怎那个态度,幸好来不是人家姑娘,要是团团媳妇看到你们这个态度,肯定气得当场就走。”
这辈子她是别想有儿媳妇。
劳云娟看着她,有苦说不出,愁容满面,眼泪说掉就掉。
婆媳俩早年没少吵架,王秀萍知道她是爱哭性子,叹口气,“你瞧瞧你,哭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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