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平息后,王秀萍在这几个小时里也想通很多事情,忍不住说些掏心窝话:“团团他,从出生开始跟你爸就帮你们养着,没两年你们跟同乡出去打工,把他留在家里给们照顾,两岁多小孩子,在们下地干活时候就乖乖坐在树荫下等们,稍大些,吩咐他干活他都愿意干,还会帮扫地洗碗做家务,你爸还在世时候,最喜欢
正常人眼睛都能看出来,要是埃德温真下重手打,章志儒最少需要躺周病床,那这容易打个石膏就算。
章志儒也不知是被打服还是理亏心虚,没接话,屁股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劳云娟从女儿嘴里知道是丈夫先动手,气得踢他脚,“越长越糊涂,你脑子有病吧。”
章颂年扶着埃德温在椅子上坐下,给他倒杯水,转头看向王秀萍,关心问道:“奶奶,你吃饭吗?”
“吃,自己下碗面条。”
完全听不进去,章颂宜哪见过这场面,吓得痛哭出声,动静引来正在打电话劳云娟,她忙挂电话,跟章颂年起拉架,大声喊道:“别打别打。”
王秀萍听到外面打斗声和哭声乱成团,急忙从床上下来,结果出来就看到章志儒跟埃德温在打架,旁边人拉也拉不住,她拍腿哭着大喊:“造孽啊,你们这是在做什?”
打架两人根本听不进去,章颂年没办法,拿起桌上花瓶朝地上猛砸下去,清脆玻璃爆碎声终于唤回埃德温跟章志儒神智,两人齐齐松手,脸上身上都挂彩,尤其是章志儒,捂着胳膊不停喊疼。
埃德温迟来后悔,伸出手拉章颂年:“honey。”
章颂年气他冲动打架,又心疼他受伤,语气无奈:“你呀你,让说你什好。”
王秀萍对孙子还记挂自己很感动,家人重新聚在起,她作为在场辈分最高人自然要主持公道,轻声道:“刚才你们走后,圆圆跟说,打架是志儒先动手,这是你不对,太不像话,关于这事你要跟埃德温道歉。”
打架时候谁先动手是个很重要点,但眼下章志儒比他伤更重,埃德温责任同样不小,他忙道:“不用不用。”
“没控制住脾气,其实打得更狠,这点应该跟叔叔道歉。”
瞧瞧,还挺会做人。
章志儒不屑啧声,章家四个人纷纷朝他望过来,眼含责备,他别开头,嘴硬道:“算你好运。”
王秀萍看眼他们俩状态,觉得不去医院不行,吩咐章颂年:“团团,都拉医院看去,别在跟前惹人烦。”
章颂年诶声,赶紧回屋去拿东西,收拾好以后叮嘱她:“奶奶,那你记得吃饭,们很快回来。”
王秀萍点点头,目送他们上车,深深叹口气。
章颂年开车送他们到县医院急诊,医生简单看过后,害怕有内伤,给他们开单子拍片,检查下来,章志儒受伤程度要更重点,右手臂需要打石膏治疗,埃德温是轻伤,简单消毒涂化淤药就结束。
治疗结束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章颂年开车带他们回家,等在家王秀萍跟章颂宜急忙出来问情况,得知都没事后松口气,王秀萍毫不客气骂章志儒:“你也不算算你有几斤几两,把年纪还跟人家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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