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伸手搂住他,歪头在他松软黑色头发上亲口,“honey团,以后也要跟礼尚往来啊。”
章颂年这刻只想抹去自己脑海里关于礼尚往来这个词所有
埃德温越看他越可爱,伸手捏下他软糯糯脸蛋,“这生气啊?中国人不是讲究礼尚往来吗?你给做,也给你做。”
他是真不觉得有问题,冲章颂年眨下眼睛,不解道:“而且做得比你还好呢,你不是应该高兴嘛!”
章颂年感觉耳朵受到不该有颜色污染,他向来不如埃德温开放,旦提起就很容易害羞,而且会下意识用怒火掩盖过去,当即生气踢埃德温脚,怒道:“礼尚往来这个词不是这用!!!你个俄罗斯流氓头子!少学点中国成语!”
穿好衣服后,两个人坐电梯下楼去停车场,埃德温涌起中文求知欲,追着他问:“那这个词是怎用啊?礼尚往来不是你送个送你个,给什,就给你什吗?”
他这解释其实也没错,但章颂年只要想到埃德温是把这个词冠到那件事上使用,心里就觉得别扭极,他不想承认埃德温说对,索性不再回答,转移话题说道:“开车吧,咱们要去医院。”
,放在当下这个情景,都是调.情话,埃德温有时候很享受章颂年这种气得不行又拿自己没办法感觉,也爱死他想抵抗自己诱惑又败下阵来别扭劲。
听这句流氓,不仅不气,情绪反而更盛,舔着他耳廓说道:“喜欢就多骂几句,只要在床上,你骂什都爱听。”
这……不是流氓,简直是流氓头子!
章颂年脸通红,羞涩得鲜红欲滴,“没跟你开玩笑。”
埃德温湖蓝色眼睛闪闪,笑容单纯,委屈提示他:“那你看像开玩笑吗?”
埃德温没等到他回答,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说错,但他此时更担心是另件事,看章颂年这不认架势有点顾虑,毕竟上车章颂年不帮他,他开着车呢,可没办法自己解决。
埃德温想到这层,忽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走,眉头微皱,语气不确定问道:“那你还跟礼尚往来吗?”
怎跟这个词过不去!章颂年气得大喘气,抿唇不语,气呼呼回头看他。
埃德温撇撇嘴,非要逼他回答:“那你不跟礼尚往来,现在要去楼上洗个澡,不然等会儿不能见人。”
章颂年舌尖抵着牙关,静静看着他作妖,不相信基里尔醒他这会儿不着急去看,没想到埃德温转身真要上楼,他这回才慌,赶紧跑过去把人拉回来,“跟你礼尚往来,行吧?”
身形和力量差距下,埃德温不放手,章颂年点反抗余地都没有,他别过头,不得不妥协,低声道:“先走,到车上再想办法。”
埃德温重重亲他口,“谢谢honey!”
章颂年咬着唇,郁闷下床找衣服穿,嘴里不停骂混蛋。
埃德温穿好衬衫,过来找棉服,目光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他从柜里找出条围巾给章颂年围上,语气亲昵道:“honey,外面冷,穿厚点。”
埃德温买来围巾就没系过,他也不知道该怎系,胡乱绕几圈,被围巾裹成球章颂年知道他此时脑海里在想什,也清楚自己未来,愤愤瞪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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