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佩服他好体力,上午打场冰球比赛,身上有伤情况还能这强劲,等他醒过来已经过零点,睁开眼就看到埃德温托着脑袋正在看他。
章颂年害羞地缩回被窝,声音软软,“你干嘛不睡觉?”
埃德温玩弄着他头发丝,“睡不着。”
他灵机动,忽然说:“hone
埃德温习惯冲在前面保护他,第次看到章颂年对他露出怜惜目光,有些不习惯,湿润舌头舔上他眼睛,声声温柔喊着honey。
章颂年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抱住他头,泛着水色嘴唇微微半张开,像是最甜蜜水蜜桃诱人去摄取,埃德温重重吻上来,品尝到唇齿间蜜味完全不舍得放开,转攻势把章颂年压在沙发上。
章颂年声音混着水声,余光看到他身上伤,气息不稳开口:“你,你身上还有伤。”
埃德温咬他口,尾音上扬,声音低沉调笑道:“未免太小看你老公。”
章颂年对于那档子事虽然不如埃德温这热衷,但他也是男人,有基本需求,埃德温又分外熟悉他,几下就把他勾得红成团,眼下就更没理由拒绝,别过头红着脸说:“那你自己注意点身体。”
事感觉,他不想瞒着章颂年,舔下唇,坦白说:“其实也没什特别原因,就是当时教练偶然发现喜欢男生,大概是因为队里都是男生吧,他心里很担心,害怕队内恋爱影响训练,就让去看心理医生,不愿意跟他大吵架,从那以后切都变,跟队员练习完在起休息,哪怕是说句话都会被他警告,上场机会也越来越少,后来实在待不下去就离开。”
章颂年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瞪大眼睛,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胸膛鼓鼓,又气又怒,“怎会有这种人?”
埃德温耸耸肩,拉着他坐下,“就这简单。”
想到他为之努力那多年冰球被以如此残忍方式断绝,章颂年情绪有点激动,“那你就这放弃不后悔吗?不能换教练吗?”
“当时有点后悔,之后慢慢就想通。这优秀,以后无论做哪行都不会差。”
“honey团,你真贴心,不过这话最好还是不要这个时候说。”
埃德温指尖撩过他微红脸颊,挑逗意味十足,低下头凑到他耳边,舌尖缓缓描摹着他耳朵轮廓,往里吹口热气,“不然会以为你对不满意。”
温热呼吸喷洒在耳边,章颂年耳朵痒痒,下意识缩起脖子,“没有不满意。”
事实上,是太满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埃德温低低笑出来,不再忍耐,准备好好证明下自己优越能力。
埃德温露出自信笑容,笑容过后轻轻叹息,“冰球这个圈很小,换教练就跟原来队员成对手,难保以后性向不会传出去。”
“那时候还在读高中,传出去对影响不太好,只能忍下来。”
章颂年抱住他,下下揉着他头发,心疼不已,“那你也太可惜。”
埃德温伸手紧紧圈住他,转头亲亲他耳朵,靠在他肩膀上汲取怀中人体温,笑道:“都过去,要不然你现在看到身上可不止这点伤。”
“学计算机也挺好,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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