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冕和顾衍与众修士均被隔绝在这光壁之外。顾衍抬剑就劈,可长剑触光壁就仿佛被消融般,竟化作虚无。
“这可是梦阖洲,谁能伤根毫毛?”小道姑得意洋洋,摇头晃脑,又看眼,面色微微红,“哥哥你若是留下陪,就将那些人都放,怎样?”
并不答话,只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呀?可是这梦阖洲主人,梦阖君。”她眉毛挑,拂尘挥,身上道服化作身海棠色襦裙,头上梳着双挂髻,绑着两根长长藕色丝带,垂在颊边,十分可爱。
“哥哥你这般好看,是否有婚配?有这整个梦阖洲做嫁妆,你看好不好?”梦阖君似是不通世事,料想应是鲜少与人接触,对人情世故知半解,知道询问婚配,却不知女子不该如此孟浪主动。
“这梦阖洲好不好玩?”小道姑手里轻轻敲着拂尘,挑眉望着。
看她情态只似个妙龄小姑娘,甚是懵懂调皮,却怎能将这几十个修者困在此处?
微微皱眉:“你到底是谁?”
小道姑见脸色沉,撅噘嘴:“哥哥怎这凶?本只想留下你人陪玩儿。”
神色不虞,如何还肯与她调笑:“这诸多修者被引来梦阖洲,可是你做?”
是抬眼瞟眼。
本欲答话,却听顾衍在背后嗤笑声:“果然是连个小姑娘都不放过。”
本已对顾衍杀心淡,想着他若今后不惹,也懒得再理他。可自从与陆冕好,他竟如初入山门时候样,恨不得时时要嘲笑样貌,只恨得牙根痒痒。
正欲发作,陆冕忽然轻轻握住手,低头朝微微笑,又转而对那小道姑道:“道长说笑,师兄看谁都是这般。”
那小道姑瞥陆冕眼,撅噘嘴,神态爱娇,竟与雪柔有三分相似:“这样呀。”
看这被困修士无非是昏睡不醒,倒无性命之忧,这梦阖君应是顽
“你越是这样对不好,就偏不告诉你。”小道姑噘着嘴,昂着头把脸偏到边,似是十分委屈赌气。
正要在说话,却见顾衍直接剑刺到小道姑眼前。
小道姑惊叫声,花容失色,动作却极快,眨眼闪到身后搂住腰,可怜巴巴道:“哥哥救罢。”
有些好气又好笑,也不知她从哪里看出会救她。
见不答话,小道姑鼓鼓脸,似是生气,未见到她动作,可是洞内已经被道流火光壁隔开。
小道姑似有些不快,可还是抬眼又直勾勾望眼:“公子随贫道来吧,贫道有话要对公子讲呢。”
顾衍又是声冷嗤,但还未出声,却又是陆冕抢先道:“道长是出家人,怎好与男子独处,只怕于理不合。”
那小道姑妙目流转,却只在身上打转:“于理不合?可偏偏瞧上这小公子。他不来,怕是不成呢。”说着,微微笑,抬手番拂尘,顷刻之间,这本香火鼎盛道观竟化作个火烛绰绰山洞。
四周七七八八倒着些被缚住修者,大都昏迷不醒,偶有些未完全失神志,也只是脸色青白交错,额头冒汗,似是做着什噩梦。
小道姑仍是道姑打扮,个头娇小,表情狡黠,双大眼滴溜溜盯着们三人,嘴角噙着抹势在必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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