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声音淡淡,没什情绪,似完全不觉得俩姿势尴尬:“萧轲走,你又趁人不备溜开,当然要来找你。若让你跑,岂不是中你计。”
此时才明白他是怕和萧轲跑,轻咳声:“怎会,只是几天没有沐浴,向来清洗番。”
“你要沐浴,交待玉舒安排就是。她以前服侍过你,你和她也熟悉。”
“这怎好意思……”陆冕和顾衍日日沐浴,若也要玉舒她们伺
萧轲捏捏眉心,有些无奈道:“少爷,出门在外你就别讲究许多,捱到裂云山就回去和姑母交差,你看可还会管你。”
瞪他眼,到底不好真坐他身上,将他身下软垫抽出来自己垫上,只歪在他身上靠会补补眠。
刚要睡着,隐约听见陆冕说话:“师兄,有些难受,今日先安营扎寨,明日早再赶路吧。”
顾衍应声,车马停下。
有顾家亲信随行,和萧轲实在沾光不少,不仅住处有人收拾出来,也不用连日骑马,路更有婢女安排饮食。行人停下各自安置,萧轲与交待声,再往前去探几十里,人留在营地。
好茶。
杯中茶水也喝完,但玉峰只给陆冕布茶就要退下,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倒茶,只拿着杯子踌躇。
“你也太没规矩,这里只坐人。”顾衍淡淡开口。
可玉峰已经吓得额头渗出细汗,惶恐伏身道:“奴婢不敢。”说完,连忙起来替其他三人也布茶。
顾衍脸上没什表情:“自己下去领罚。”
看着顾衍和陆冕二人相依,前面火堆烤着芋头和兔肉,玉舒在旁还架火堆烧水。萧轲不再,不好意思自己上前要吃,摸到怀里还有剩野果,又看自己距离上次洗澡已有几日,就自己也暂离营地,找附近处水塘坐下,掏出果子洗洗,慢慢啃着。
果子不大,但又硬又涩,吃得就很慢。待吃完,天色已有些暗。想着萧轲出去探路,应该也至少半个时辰之后才回来,不如趁现在洗洗腿上伤口,就自己脱外衫和下裤,慢慢浸入塘水。
这塘子很浅,周围有圈芦苇可做遮掩,晚风习习,月在西边只是淡淡白色,斜阳余晖仍未完全消弭。在塘子里洗洗身上,就坐在岸边块青石上,撩起沾水衣襟拧拧,张开腿仔细看看两腿大腿内侧被磨破血肉,此刻有些地方已经结痂,估计再有几日就能愈合。只是走路时候,难免磨蹭到,十分疼痛,还是会少处破,渗出淡淡血丝。萧轲备药膏都用完,自己也没有,只能好好洗洗,免得恶化。
张着腿自己看着伤口,却忽然觉得身后有人,不由心头颤。正要回头,就感觉那人从后背贴上,将裹在怀里,伸手按住两腿间手,呼吸就贴在耳边。
简直汗毛倒竖:“大师兄,你、你怎过来。”
心中难免觉得顾衍小题大做,不懂怜香惜玉,但他管教家仆,自不能开口。
玉峰只得诚惶诚恐退下,伺候就只有玉钥玉敕伺候,再未见玉峰进来。
路四人都再不说话,山路颠簸,腿伤没好,有些坐立难安,怎坐都有些难受。
萧轲看心神不宁,低声道:“你别动来动去,实在难受就坐腿上。”
脸上红,低声回他:“成何体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