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送过她许多步摇玉簪，比这更好，没有想过最初
支还在她手里。
在她小时候，全世界最好
东西都在她手里，可却似乎将切都从她手中夺去。
“你现在这样抱，就像小时候想，成亲后就和你这样在起……”雪柔缓缓将脸埋在胸口，“师兄……不想变成这样……好累啊……”
雪柔滚烫泪水流入衣领，几乎将灼伤。
“你还喜欢吗……”
捂住她胸前匕首，血液从伤口汩汩留出，任如何按压都遮盖不住，像猩红溪流。
想解开她衣服看她伤口，雪柔按住放在她胸口手，缓缓张开眼，眼角泛红，泪水无声滴落。
“别看……”雪柔声音颤抖，她想微笑笑，却有些不能，“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你别看……”
将脸埋在她胸口，感觉她体温越来越低，忍不住泪如雨下。
为什
要把雪柔害成这样，明明雪柔那好，那听话……
“雪柔……”看不见她表情，只感觉她身体因疼痛紧绷。
雪柔不语，忽然抽出头上支发簪，狠狠没入平林心脏。
青丝散落，落在在黑色纱衣之上。鲜红血液从她脚下渐渐晕染开来，渗入白色雪原，似朵冰凌之上玫瑰火焰。
平林面色狰狞：“小师姐，你痴心错付，何必如此。”
雪柔声音有些似在咬牙：“不要你管！”
雪柔撤下腰间条黑纱，挥绸成棍，眼神坚定：“指教
！”
平林冷笑声：“小师姐，你从来学艺不精，与对战实在不自量力。”
雪柔不语，只是挥棍迎上。
两人你来往，但雪柔明显不是平林对手。现在她已没有傀儡操纵，只凭只身人，只怕快要败下阵来。
雪柔忽然以棍隔档平林短刀下，向后跃开几步，半跪在地，喘息有些凌乱，抬眼定定望着平林。
“喜欢。”轻轻拍她后背，声音哽咽。
“那太好……可以到梦里去……”
“师兄……”雪柔忽然开口，声音低柔。
抬起头看她，她勉强露出抹笑意，泪水仍是流淌，将手中发簪放入手中：“这样觉得很好。”
低头看着那发簪，就是当年送她步摇。
她当时刚刚及笄，年岁很小，还不懂打扮，但羡慕其他师姐会涂胭脂，会梳好看头发。给她梳个最简单垂髫，将这发簪插入她发中。
雪柔那天极高兴，脸上带着浅浅红晕，笑容甜蜜，双眸闪亮。她从来都是被山门上下宠爱，没有心机，懵懂单纯。
平林双手推开雪柔，雪柔顺手将发簪拔出，平林连忙按住心脏伤口，血却还是透过他指缝，汩汩外流，平林口吐鲜血，面色阴沉。
雪柔被他推开，缓缓倒在地上，似乎已经累极，站不起来。
觉得眼前模糊，跌跌撞撞走到她身边。
“雪柔……”
雪柔闭着眼，泪水划入她散落发间。
平林摇头轻笑，长眉微舒：“说，小师姐不是对手。”
说完冷笑声，朝而来。
以准备好要挨他刀，却没想到，人忽然冲来，挡在面前。
“唔！”两人几乎贴面而立，匕首没入雪柔心脏，雪柔吐出口鲜血，喷到平林脸上。
平林脸色沉，眼中阴霾汇聚：“小师姐这是自寻死路，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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