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巍峨宫城,被茫茫白雪覆盖,高低错落飞檐也都被雪掩映成白色,心中茫然无措。
卿平洲几百年,在他眼中,大概真只当做南柯梦。而竟然还心存幻想,以为他会帮……真是太傻……真是不自量力……
“这位小神君怎眼中如此难过?是被那个无情人伤心?”
愣愣,抬起头,却见人穿袭雪白裘衣,面白如玉,长得和霜天有五分像,但双眸眼角微微上挑,显得人有些轻挑。身昂贵裘衣,坐在辆华丽马车上,挑着窗子看。
从未见过此人,他贸然上前搭话,实在有些意外,但不好太过无礼,只淡淡道:“没有,只是……等人。
站在宫门口,边跺脚,边频频望着紧闭宫门。等许久,才有个着紫衣神官出来,神态略显倨傲:“哪位神君要见家霜天神君?”
上前行礼:“是。”
紫衣神官打量两眼,淡淡道:“真是抱歉,家神君让给小神君回话,他与您并不相熟,不必见。”
愣住,又不甘心追问道:“是凤凝……不,麻烦神官再行个方便,再给霜天神君通报声,、是沈凝……”
紫衣神官面色略有些不耐:“家神君说得清楚,不见,来多少次都不见,小神君还是不要白费功夫。爱慕家神君小神不说千也有八百,劝小神君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家神君只怕是看不上小神君。”
程,竟都没有准备件厚实衣裳,到霜河天都已冻得手脚发僵,指尖有些青紫。进入天都,随手买件普通皮子穿上,也不管好不好看,只为御寒。
“老伯,白汲川霜天君在何处?”
那卖皮草老伯倒是十分热心,指着不远处座纯白宫城对道:“那座就是霜河御宫,霜天神君向深居简出,他虽为人谦和,但你要想见他却未必容易。”
微微笑:“多谢老伯。”却不再多说什,只裹紧身上厚重皮袄,朝着霜河御宫去。
宫门口有守卫神官把守,见站在巍耸白色宫门前,上前皱眉询问:“神君来此有何要事?”
说完,不待答话,转头对两个守卫神官道:“以后见闲杂人等不要随便通报,此次是霜天神君宅心仁厚没有责罚,若再有下次,削去官籍,贬为庶民!”
两个守卫神官对视眼,诚惶诚恐道:“是!”
白色宫门缓缓关上,愣在原地。九转回天阵回天之后是带着记忆,这点梦阖君也同说过。霜天不可能不记得,更不可能忘卿平洲事。可他现在不见……他……他是想把卿平洲事撇得干干净净吗……
可就算碰壁,也不能放弃,凤决还在等,不能不管他。不死心,再去求守卫神官通报,但二人只是摇头,面露为难之色,却不肯再帮。
在霜河天都逡巡数日,都没有半点机会见到霜天。找个地方随便住下,日日都到宫门前守着,日子天天过去,却没有半点消息。
拍打拍打身上积雪,对神官道:“想见霜天神君,能否请二位神官通报。”
两位守卫神官对视眼:“不知神君名号。”
“是……凤凝。”
神官微微点头:“那就请神君稍等片刻,派人进入通报。”
“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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