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轻易就说要谁?连自己心都看不清楚。
“若选不出,你还要吗?”望着两人,眼眶发热,又泛出泪意。
横渊静静看,冷酷面容似寒冰渐渐消融,露出有些温柔神色,伸手擦擦眼角:“说过,不逼你。他们不要正好,反正要你。”
霜天眸色微动,上前拉住手,微微笑:“无事,你慢慢想,陪你先救出凤决,知道你……必然舍不得。”
霜天看着横渊,露出抹笑意,横渊面色沉,又似想要打架。
又将抱住,也没有推开。
霜天脸色微微变,眸中闪过深色,风中温度陡然降低,阴云汇聚,风雪突起。
横渊皱眉,看向霜天。
霜天微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霜天剑快如疾电,竟剑刺穿条马腿,横渊眼疾手快搂住顺势滚下,才没被马摔下来。
这匹悍马应是横渊爱驹,横渊脸色极差,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
怕两人再吵,只叫霜天赶紧安排人马,想救凤决,却还要西海苍华相助臂之力。
横渊悍马被霜天所伤,留在白汲川养伤。霜天又命鹿芃准备架十六白马飞天辇,珠玉华丽,四角挂着问风铃,内部宽大,铺软垫摆矮桌。西海距离白汲川相隔不知几万里,从北路走,路仍是严寒,又给找白裘御寒,可穿上白裘,坐在马车里,看着横渊意味深长眼神,只觉坐立难安。霜天看半晌,面色有些不悦,又换件灰扑扑厚狐裘给穿上。
看横渊与霜天十分不对盘,个冷言嘲讽,个就阴阳怪气,却不知二人是怎做好几百年道侣。路不敢多说话,多说多错,但凡对哪个偏心些,另个就又要去哄上半天。
但好在飞天辇日千里,星夜兼程,很快就到西海隐陵渡
可霜天面色淡淡,不紧不慢走到与横渊跟前,眼睛却直直看着,眸中情绪复杂,声音放轻,似在诱哄:“怎会舍不得给你霜天剑,你忘为护你,连剑都可以不要。可是……”他眸中情绪深沉,让人有些难以直视,“若帮你救出凤决,那你要将放在哪里……”
望着霜天双眸,只觉被他看得心头软,想起霜凌境里他将霜天剑给,人抵挡万人傀军,肉身几乎尽毁,想起他躲在幂篱背后,默默燃尽元丹,放手想成全,只觉眼眶热,痴痴看他:“陆冕……”
霜天眸色变,眼中也染上抹痛意,扯扯嘴角:“知道你都想起来,所以自己也不知以何面目面对你。若只是陆冕,怎会再伤你心。可也是霜天,若是这样你还要不要。凤决之事,不逼你立刻决定。可你将来总要给个答案。”霜天缓缓举起手,轻轻划过脸颊,眼中带着微微笑意,“都想许久,不逼你同在起。可你却总是这样看,那就别再妄想会放手。”
横渊闻言,眸中也似若有所思。
知道们都不再是青门山师兄弟,这是九天界,还有凤决。前情苦楚,爱恨交错,不管是卿平洲还是九天界,用过真心也不能因为换身份就都当做子虚乌有。动过情,用过心,这两人也拼尽全力保护过。造化弄人,不只是当初凤凝,还有与这两人剪不断爱恨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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