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避开他手,独自下马车。
“咦,怎感觉陆公子和江兄关系没有他说得那好?”
“刚刚江兄不是还说陆公子身体不好,定是不会来看榜吗?他们若是兄弟情深,为何不起来?”
“呵,陆雪拥什身份,江上柳又什身份,他们情同兄弟才是真荒唐。能让江上柳沾上点相府光,已经是天大荣幸,就怕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今年参加春闱考生不乏陆雪拥这般世家子弟,世家子弟向来眼高于顶,先前看在相府面子上,对这个强行要挤进权贵圈里贡生勉强能忍受三分,此刻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自然便开始冷嘲热讽。
“……”.
午时未到,贡院前早已蹲守翘首以盼贡生。
丞相府马车到,瞬间吸引所有人目光。
毕竟传言中玉面公子陆雪拥姿容绝世,风华可与日月争辉,却鲜少有人见过。
掀起窗帘角,陆雪拥迅速在人群中看到面色有些不自然江上柳。
往日并非没有下人顺着应闻话贬低陆雪拥,结果不但没讨着好,还被丢进王府后院斗兽场喂老虎。
宣王应闻最喜欢事,不过是笑看旁人痛苦恐惧,笑着送人去死。
“说话。”应闻冷声道。
仆从浑身颤,勉强稳住打颤牙根,小心翼翼开口:“或许,或许是陆公子养病这段时日想通,醒悟,终于瞧见殿下好……”
应闻神色变幻莫测:“你意思是,他喜欢上本王?”
车。”
说完,他随意扯下马车顶檐边上颗琉璃珠,指尖蓄力,琉璃珠击中汗血宝马腹部,宝马失控朝应闻奔去。
做完这些,他重新俯身进入马车内,刚坐下,喉间便泛起阵痒意。
他掩袖轻咳,只露出双泛着水汽琥珀色眼睛,以及被上涌气血染红眼尾。
陆雪拥走后。
“个贱民,也妄图和咱们平起平坐,也不看看自己算个什
按照齐长明说法,江上柳此时该在相府卧床养病才对。
怕是没有想到陆雪拥会出现在这里,面色才那样难看。
陆雪拥正准备下马车,江上柳便从人群中跑出,俊秀脸上浮起欣喜之色,将手递到他面前想要搀扶。
“兄长,你来。”
陆雪拥应声:“嗯。”
仆从:“……”他可没这说!
但小命岌岌可危,仆从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殿下神武非凡,没有人不敬仰殿下。”
可说完他就有些后悔,宣王不喜胆大妄为人,也讨厌旁人阿谀奉承。
总而言之,只要让宣王注意到,就是个死。
然而应闻这次却只是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应闻眉眼含着戾气,剑斩断朝自己疾驰而来汗血宝马前蹄。
圣上御赐马就这样倒在大街上,嘶叫声后断气身亡,来往行人皆被吓得惊慌失色,有人刚要怒斥不长眼人,待瞧见应闻阴晴不定面容,撒腿跑个干净。
身后,宣王府下人牵着匹新马恭敬待命。
“你说,陆雪拥是不是在家养病把脑子养坏,他竟然不反驳本王。”应闻扭头,阴沉地盯着低头不敢与自己对视仆从,“甚至还问本王他死会怎样。”
仆从下巴都贴在胸膛处,背后冷汗直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