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楼鹤居高临下看向他,神情阴鸷,“你不配叫他名字,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只要想到这个人冒名
这京城风水,果然奇怪。
他沉思间,江上柳目光擦过他肩头,忽而双眼亮。
“楼公子?你怎知在此——”
然而话尚且未说完,孟浮屠只觉得身后阵劲风刮过,下瞬江上柳便被楼鹤单手扣住脖颈,脚下悬空。
“楼大人,你……”孟浮屠拧眉上前想要将二人分开,却瞧见青年双眼赤红,森然可怖。
良久,他方才听孟浮屠淡声开口:“祖母这些年饱受边疆风沙折磨,只想让她颐养天年。上柳,你与陆雪拥之间恩怨,不该连累到孟府。”
再者,夜明珠为御赐之物,若是被人知晓拿来买凶杀人,即便孟浮屠立下再多战功,怕是也保不住孟府上下。
江上柳面色白,袖中手无声攥紧,“抱歉,是考虑不周,只是气不过……”
“上柳,这些不重要。”孟家当年为二皇子党时没少做不见光事,要杀个人何须那多理由,光是利益冲突便已经足够,成王败寇从来没有借口。
只是江上柳思虑总是不周全,落把柄在宣王手中,这才是足以危及整座孟府安危关键。
可惜他身姿过于羸弱,再锋利箭到手上亦如人般软绵绵没有锐气。
又是支箭尚未抵达箭靶便在中途坠落,江上柳瘪瘪嘴,将弓递还给孟浮屠,“手都酸,怕是永远也学不会孟哥那绝佳箭术。”
孟浮屠沉默地接过弓,并未因他赞赏而高兴。
他箭术与那个人相比,委实算不上什。
长安街上那突如其来箭,除却羞辱与恼怒,依旧有某些东西在他心中落下不可磨灭痕迹。
“还给……把玉坠还给!”
扣在脖颈处手如铁钳般愈来愈紧,江上柳张张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模糊声。
他双手攥住楼鹤手腕,挣扎间袖口露出半抹温润白,楼鹤就如瞧见此生唯光亮,迫切地探出手将那枚玉兰吊坠握进掌心。
而江上柳,被他冷漠地丢在地上。
看着眼前神情癫狂男人,江上柳脑子灵光闪,喘着气道:“楼鹤,是不是陆雪拥与你说什,你听说……”
哪怕是陆雪拥亲自抓住把柄,梁帝为制衡陆家都不会全然相信。
偏偏就是应闻,这条谁都避之不及疯狗。
孟浮屠垂眼注视着江上柳纯洁无辜眸子,心绪委实复杂。
他竹马确在人心方面有着不少手段心机,但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以江上柳这些只配在后宅争斗心眼,是如何骗得陆雪拥未婚夫与知己到如今这般地步。
或许还要加上那位格外令人捉摸不透、好似被江上柳蛊惑太子殿下。
“孟哥,先前事当真知错,而且也得到教训,你莫要在生气,可好?”江上柳小心翼翼瞅着他脸色,试探开口。
但心中终究怨恨难平。
江上柳失踪五天,可直到他被丢在孟府门前,孟浮屠竟都未曾派人来找过他,只当他是闹脾气刻意躲着。
系统界面中显示高达75好感度就像假样,点用处都没有!
甚至自从孟浮屠回京后,便再未动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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