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定是方才为你解毒时,那毒顺着结合处转移至体内,控制心神才会如此。”应闻委屈巴巴地用脸颊蹭着他脖颈,“都是那应有时那厮过于歹毒,竟连也并算计进去,就是想挑拨你关系,陆小雪,你不会怪小狗对吧?”
陆雪拥:“……”他上辈子莫不是欠应闻什重要东西?
此等狡辩之言张口就来,当他是傻子不成?
二人于水中肌肤相贴,应闻并非柳下惠,心心念念人就在怀中,他又初尝云雨,忍不住又有些意动,但他总归还是惦记着陆雪拥身子尚未养好,方才自己又发狂,定是不能再来回。
往日连刀光剑影迎面而来都面不改色人,却在这小小方床榻之间,被狼子野心窥伺多时疯狗欺负得骨头都软。
从白天到黑夜,直到浅薄月光从窗棂倾泻进殿内,透过红色纱幔照在陆雪拥吻痕斑驳肩头,他体内药力终于彻底消散。
他撑着手起身,然而尚未来得及松口气,应闻便趁着他放松间隙骤然从后偷袭。
“应闻,毒既已解,你莫不是要食言?!”陆雪拥攥住纱幔试图挣脱,却被身后人抓住脚腕再次拖进去。
“小雪人好笨啊,野狗在塌上话怎能信呢?”应闻痴迷地亲吻他后背,低声道:“那当然是骗你。”
声。
他舌尖亦被神色痴狂男人叼住,唇瓣已无法合上,唇腔内香甜连着即将吐出低喘都被贪婪疯狗尽数卷走。
不知应闻手握住何处,陆雪拥面色骤变,连嗓音都染上羞恼,“应闻……你住手!”
男人松开他唇,戏谑地朝下瞥眼,“这粉,莫不是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没关系,疯狗今天便教教主人,日后疯狗不在时该如何纾解。”
“你……唔……”陆雪拥再也受不住,终是从喉间发出声似痛苦似欢愉低喘。
他强忍着躁动不安欲望,细心清洗那人身上每处,重新将人抱上塌后,言不发就要往外走。
陆雪拥眉头拧,唤住他,“做什去?”
应闻扭
“你……混账!”他怎会相信男人话,这哪里是乖乖听话狗,分明是匹野心勃勃狼!
饿狼不愿浪费月圆之时任何点清辉,将怀中月亮翻来覆去吃个彻底,终于在天明之际面露餍足,抱着软成滩水人儿缓缓朝温泉池走去。
应闻摸到那人微鼓小腹,愣瞬,随即想到这是自己做好事,又不禁红耳垂。
“呵,怎,下塌还要装清纯?”陆雪拥无力靠在他胸膛上,掀起眼皮斜睨眼那微红耳垂,冷嗤道。
“知道。”应闻帮他清理动作顿,忽而肃穆道。
他下意识要偏头躲避,不想让人瞧见自己崩溃模样,却被应闻扣住下巴,迫使他只能与对方深沉眼睛相对。
“其实红色也很衬你,哪处都衬。”
“心肝,怎不说话?叫出声好不好,叫出来解毒解得更快呢。”
“……”陆雪拥颤颤眼睫,干脆闭眼不语,只是指尖却忍不住在男人壮硕臂膀上挠出数道见血抓痕。
那雪白人在塌上被迫蜷缩起双腿,乌润长发凌乱铺散开来,由于男人过于凶狠劲,浑身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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