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时扯起苍白唇,看似淡然浅笑眼睛隐隐透露着癫狂,“应闻,若非孤不计后果弄来这出,你能如愿以偿?”
应闻脸色骤然冷下,他抬手扣住应有时脖子,嗓音阴郁:“不需要这种下作手段照样也会有如愿以偿天,少拿跟你们这群废物混为谈。”
说罢,甩袖离去,身后跟着老虎步伐优雅慵懒,与主人像七分-
陆雪拥这觉睡很久,醒来日已是月挂枝头。
寝殿内并未全然昏暗,床榻旁烛台上亮着火光,是恰到好处
“宣王目无宫规冒犯储君,自行去诏狱领百鞭,禁足三月。太子身为储君却为己私欲不惜强迫臣子,褫夺协理政务之权,禁足于东宫好好反省。”
话落,梁帝像是终于想起太子伤,淡淡问句,“太子伤如何?”
太医道:“启禀陛下,殿下左腿是被暗器所伤,仔细调养几个月也就痊愈,只是右腿……日后怕是无法正常行走。”
若是寻常皇子,瘸便瘸,反正有人伺候着,可是大梁从开国到如今,从未有过身体有缺陷皇帝。
太子身为储君却遭此重创,而梁帝如今身体还算硬朗,日后之事,还真是不好说。
儿臣确对陆雪拥片真心,故而才会在时冲动之下做错事。”
“荒唐!”梁帝怒喝道:“陆雪拥乃朝廷肱骨之臣,又是陆相独子,你若是得逞,岂不是让朕寒臣子心?!”
“还有你。”梁帝继而将怒火对准应闻,“太子纵使行为不端,那也得禀报后由朕亲自决断,谁允许你擅自代行惩戒之责?再者,将老虎私自带入皇宫,罪加等!”
说着他又想起什,“禁卫军统领在哪?给朕滚出来!”
早早闻到消息赶来禁军统领连忙上前,“陛下,臣在呢。”
梁帝默片刻,道:“做什事都会付出代价,这条废掉腿,也算是给陆府个交代。行,这件事到此为止,该领罚领罚,该闭门思过就思过。”
帝王仪仗尚且未走远,应闻便懒洋洋地走到太子面前,蹲下身,指间夹着染着血迹柳刃点点对方惨不忍睹膝盖骨,笑眯眯道:
“今日算你走运,下次再敢把主意打到陆雪拥头上,就把你头割下来挂到城门口,让百姓们都瞻仰瞻仰咱们太子殿下风采。”
男人脚边老虎亦随之发出声威胁似低吼。
没有人会怀疑个什事都做得出来疯子,哪怕他即将因为自己疯去诏狱领罚。
“你现在在有何用?宣王带着这大头老虎进宫时候怎不在?”梁帝显然是被眼前事态气得失控,往日宽和待下形象都懒得再顾及。
禁军统领擦擦额前冷汗,小心翼翼回道:“陛下,今日微臣始终驻守在午门外,并未瞧见宣王殿下入宫啊。”
这时,应闻慢吞吞地补充句,“哦,没走午门,从冷宫钻狗洞。”
冷宫有狗洞事,不论是每日都需巡逻禁卫军,亦或是居住在宫内主子奴才自然都知晓,只是这事向来隐晦,从来没人会像宣王这般理所当然地说出口。
梁帝似是有瞬哽住,转头吩咐刘总管,“今夜便将宫中所有狗洞都给朕堵上,再让朕瞧见什野猫野狗到处乱窜,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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