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闻转头,满脸阴郁地盯着他:“你想和本王抢?”
侍卫忙满头大汗行礼请罪,“卑职绝无此意!”
毕竟陆小雪那样好人,怎会有错呢?定是他不够好。
应闻从小就明白,想要得到什高不可攀人,注定要付出常人所不能承受代价。
所以就算陆雪拥对他做什,甚至是拔刀相向,他亦做好承受准备。
他是疯子,疯子想要得到什,向来都是不顾切。
“你父皇帝王心术,你当真是没学到点。”陆雪拥无奈轻叹。
如何?”
这话太像他自己遭遇,尽管有细微处并不相同,但应闻顿时便阴郁下来,显然是当做他在为先前事感伤,贴着他耳朵轻声说道:“那自然是,十倍百倍地奉还,让那些人也尝尝生不如死是何感觉。”
陆雪拥像是被他语气中阴狠吓到,眼睫颤颤,“若是那个人,是呢?”
身后男人忽而止声,安静到他连呼吸声都感受不到。
直到马车车轱辘滚过路中央颗石子,马车猛然阵颠簸,迫使陆雪拥整个人都贴上应闻炽热胸膛。
“又没想做皇帝,为何要学?”应闻懒洋洋道。
“你必须做。”陆雪拥忽而冷下脸。
不待应闻哄人,马车外就传来侍卫禀报声:“殿下,木兰围场到。”
他只得起身先陆雪拥步下马车,然后笑嘻嘻地将手递到车帘外等着搀扶那人下来。
“殿下,这种事让卑职来做就好。”侍卫在旁小心翼翼道。
由于他换轻薄骑马劲装,他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肌肉起伏每处纹理。
紧实,壮硕,极具爆发力。
而这些,他在唯二那两次塌上亲密时,曾亲自感受过。
应闻与他相处时,似乎总有说不完话与接不完吻,这是他头次感受到男人沉默。
“如果是你话……”应闻将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故作轻快,“但那定是做得还不够好,所以才让你宁愿骗也不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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