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并未认为是蛊虫,只当是丹虚子听应闻命令,随意找来托词。
可后面问起这事,应闻却说确是蛊虫作怪。
“你为何会眼看出那是血蛊?”陆雪拥问。
应闻眼睛空洞瞬,像是穿透眼前漂浮尘埃看见很远过去。
“因为前世,顾饮冰几人在诏狱被刑罚惩戒致死后,狱卒在他们身上找到类似蛊虫。只不过……”
雪拥正疑惑到底何处疼痛,探寻指腹忽而触碰到那已然起势点,下瞬便听见紧贴着自己男人发出声低喘。
“就是这里,唔……心肝,你再摸摸。”
他还有什不明白?这哪里像是受伤,分明就是犯春潮!
“应闻,你给适可而止。”陆雪拥猛地抽回手站起身,雪白面颊上浮现出羞恼红晕。
“啊,伤者不都是有特殊照顾?”应闻捂着腹部往那人床榻上倒,鼻尖具是那人气息,恍惚之间只觉得自己都被那香气包裹住,不由得喘着气道:“你就不能再心疼心疼,再摸摸?”
不知为何,向来有什说什男人忽而犹豫起来。
陆雪拥只觉得好似有什真相就在眼前,只隔层窗户纸,“只是什?”
“只不过那几条蛊虫比别枝身上那条要大上许多,后来问鬼医,鬼医说——”应闻忽然抬眼看着他,深黑眼珠里情绪过于复杂,竟还夹杂着心疼。
“鬼医说,是因为那几条蛊虫经过心头血滋养,以至于蛊虫虽不能控制顾饮冰这等神智强大之人,却也能凭借那滴心头血神不知鬼不觉专门替母蛊去谋取某种感情。”
陆雪拥瞧他这幅无赖到底模样,冷笑声便要反唇相讥,就在这时,惊鹊走进来,道:“公子,别枝刚从塌上醒过来,此刻正跪在院中请罪。”
也不知那丹虚子使什法子驱除蛊虫,别枝在那日之后便直昏迷不醒,直到刚刚方才醒来。
“既然身子还没好,便好好养着,至于其他事,以后再说。”
惊鹊颔首道:“是,奴这就去告诉他。”
既然又提及到蛊虫事,陆雪拥便不禁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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