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拥闭着眼,只觉得这样迷乱情事,比练剑还要累,让他初愈身子疲惫到根手指头都不愿再动弹。
那本如白玉般无暇手指都满是或深或浅犬齿
而另处动作更是从未停过,直到黏腻而浑浊白痕染污雪白衣袍上那绣着白鹤孤傲眼睛。
太过。
陆雪拥如同卸力气,闭着眼任由终于释放过次男人将自己拢入怀中温存,鼻尖那点痣早已被舔舐得鲜艳欲滴。
那轻柔舔舐并未就此停下,而是顺着他优美侧脸弧度路向下,吻过红痕遍布胸膛与腰腹,锋利犬齿轻而易举地便将碍事腰带咬开。
他呼吸猛然滞,长睫无助地颤动。
陆雪拥只是克制地拧起眉,眼睫被迫颤动着,耳边是应闻深陷情爱低喘与呢喃,声接着声,皆是他名字。
窗外本该穿堂而过夜风被阻隔在外,被迫剐蹭出嘎吱声响,恍惚间竟与阁楼内某种声响相交呼应。
“应闻!”
阁楼中忽而传来声羞恼训斥,但这种冰冷训斥很快就断断续续弱下来。
“原来这簪子竟还有如此妙用,心肝可还喜欢?”
日子里,他总是伫立在摘星楼上,沉默眺望远处朦胧缥缈相府庭院。
摘星楼是皇宫最高处,专门为国师夜观星象所用。
“……”
陆雪拥微微抬眼,琥珀色眼眸依旧淡漠,唯有薄唇抿起隐忍弧度。
而他身后男人却早已神色痴狂又迷离,炙热掌心游走,试图让这具冰雪般清冷躯体揉搓上情动绯红。
“不……应闻,停下来。”
小狗这样讨好取悦方式,几乎让陆雪拥丢盔弃甲,但分明理智几近崩溃,他却依旧倔强地维持着最后清冷表面,将几欲从喉间滑出低吟强行吞下,只余破碎呼吸。
直到滴清泪失控般从他眼角滑落,早已被褪去鞋袜遍布咬痕莹润脚趾猛然蜷缩,下瞬又无力松开。
应闻终于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喉结滚动将苦涩咽下,他俯身将无力小雪人紧紧抱入怀中,眼中是痴迷与餍足。
像是恨不得将怀中人彻底揉入自己骨血中再不分离。
“出去。”
“看来小雪果然还是更喜欢,莫不是嫌这簪子不能让你身子欢喜?”
“不想……就滚……呃。”
应闻将那根湿淋淋簪子塞入陆雪拥掌心,轻笑道:“这下主人可是清楚,除疯狗,旁东西都无法满足你。”
陆雪拥将那莹润簪子丢开,冷着脸不语,却被强行抬起下巴,被齿贝咬住唇瓣被疯狗粗粝舌尖反复舔舐,直到他受不住松口,便趁机长驱直入。
阁楼上敞开窗户无风自动合上,因为疯狗并不打算让楼外天地与吹来风瞧见他独享雪人模样。
雪人只能为他人融化。
阁楼内只点盏微弱灯,陆雪拥头上由白玉雕琢而成桂枝簪子从乌润松散发间滑落,掉在两人堆叠地衣摆上。
他后腰抵住摆放书册案几边缘,双手撑在身后,墨发从书案上路铺到应闻衣袍边缘,清冷如雪眉目被散落发丝半掩住,平添几分风流。
身前男人与他腰腹相贴,那沉重书案都被男人弄得隐隐有晃动趋势,好似无法抵御住这般凶猛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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