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在河边浣洗衣物妇人互相谈论着。
“哼,这群边陲小镇贱民知道什是索格塔吗?公主,您可莫要和她们般见识。”
河畔柳树下,玉奴小心翼翼地望向看不出神情少女。
耶律弥光闻言,轻嗤声,双明艳丹凤眼里满是不屑:“你以为是耶律重光那个疯子不成,整日抱着幅画像念叨着索格塔,本公主才不要沾上这个晦气称谓
应闻见过世间最惊艳箭,除此之外,皆是不入眼劣等品。
可箭羽破空而来瞬间,他却浑身不能动弹,如同被无形之力锁住灵魂。
漆黑眼底,倒映着泛着冷光箭尖。
他甚至不受控制觉得,这是宿命。
但跌落葬魂崖刹那间,他又骤然清醒。
不远处副将见形势不对,连忙上前,“陛下!穷寇莫追!”
然而他阻挡不住满眼杀意帝王。
两国主心骨就这样前后,骑马跑入山势陡峭葬魂崖。
后面两方人马又再次厮杀成团,难舍难分。
葬魂崖上。
之下,势如破竹,敌军只有慌忙逃命份。
男人披坚执锐,手中长枪与北蛮王长矛僵持不下。
但任他北蛮王再如何身手不凡,终是双拳难敌四手,若想活命,便只能撤退。
应闻盯着北蛮王面具下那双幽蓝色眼睛,冷声道:“是你。”
前世北蛮王,根本不会戴面具,更不会有双蓝色眼睛。
他与陆雪拥此生都在反抗宿命,所谓天意,不过笑话。
他从未拥有过这样浓烈求生欲。
只因他要活着回去见陆雪拥-
“哎,你们听说没,据说有人在迦南河畔见到草原上索格塔!”
“传闻那人袭白衣,带着帷帽,甚至不曾露出面容,便已经将那夜在外游荡无意撞见醉汉迷得这几日皆是茶饭不思,日日在河畔等待不愿离去。”
耶律重光与前世有勇无谋北蛮王点也不样。
他不但熟知应闻软肋,而且句句诛心。
“他腰窝处不但有处红痣,而且最是敏感。”他笑吟吟地帮应闻回忆往日缠绵悱恻,“指腹轻轻碾磨,再冷雪人都会化作春水,这是赐予他,最独特反差。”
他说那样清楚,清楚到应闻眼前都不禁浮现起以往冷冰冰人在他掌心软化,而他又是如何恨不得醉死其中,醉死在那具雪白躯体上,清楚到面前这个男人好似也曾那样亵渎过洁白无瑕冷月。
“其实很意外雪拥会这样喜爱你,可又与你样,都不能忍受有人妄图与共享他。”耶律重光从背上取下弓箭,箭尖直指应闻心口处,脸上漫不经心神情几乎与他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只能让你去死。”
耶律重光笑笑:“看来你也不是自己口中说那样不在意。”
“不会让你有机会活着见到他。”应闻边与他过招,边说道:“朕会踏破北蛮王宫宫门,提着你人头去哄他开心,这也算是你唯用处。”
“呵。”耶律重光蓦地俯身凑近,周围皆是厮杀之音,可他接下来话却重重砸在应闻心头,“若是没记错话,陆雪拥左边腰窝处,有颗红痣。”
在此之前,在这句话之前,应闻本可以功成身退。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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