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证明给你看,若非应闻先来步抢占先机,你未必会选他。”
“不就是会摇尾巴?也会。”应不识不顾胸口淌血伤口,痴迷地搂他入怀,“只要切重新开始,们终会
应闻沉默着,眼中情绪不明,而旁杜若却是愕然瞪大眼睛,向醉心毒术她显然有些不能理解这个荒谬结局。
“就们三?那练半辈子毒岂不是无用武之地?而且你们两个也生不孩子,那岂不是人族都要灭绝?!”
陆雪拥温声安抚她,“没关系,们也很快会消失。”
他低声道:“是考虑不周,未曾考虑过将耶律重光逼急后果。”
彼时,因为太不甘心,又被陆雪拥刺激,应不识利用管理员权限,强制抹杀所有人,逼迫所谓主系统打开重置界面。
跳崖也罢,重生也罢,他经历过,应闻都跟随他起体会过。
头顶,祭坛爆发出轰响,无数石块火星炸开又跌落在周围。
这座在北蛮屹立几百年神圣祭坛,竟开始倾塌。
“影与楼鹤人呢?”杜若上前疑惑问道,“这里人怎都不见?”
她说着将手搭在陆雪拥脉搏上正欲查探情况,下瞬便震惊地睁大眼睛,“这……这。”
空中,陆雪拥握着支箭,箭尖刺入灰白墙,朝下划出道苍白痕迹。
借着缓冲力道,他腰腹绷紧,尚未来得及找处借力点,手中箭骤然断裂,整个人朝下跌落。
那瞬,陆雪拥好似再次回到琅风崖上,急促风吹乱头发拍打脸颊,失重感觉令人恍惚。
粉身碎骨痛,哪怕重来世依然刻入灵魂,他不曾惧怕,却无法忘记那种感觉。
身体得到解脱,灵魂却归于虚无。
陆雪拥从未见过那样疯狂可怖眼神,哪怕是被人称为煞神应闻眼中都尚且留有三分浅淡光,而不是应不识这般深冷空洞如同假慈悲佛像。
“雪拥啊,你只是因为今生先遇到应闻罢。”应不识看着他,眼中尽是病态偏执,笑嘻嘻道:“只要重来次……就再重来次,你定会比爱应闻,更爱。”
那多活生生人,分明皆拥有着独无二灵魂,在那个疯魔男人眼中却只是串冰冷数据。
甚至只需动动手指,万千生灵瞬间灰飞烟灭。
陆雪拥不知道应闻被箭射中时是否也这样无助,好似灵魂都被锁在躯壳里挣脱不开,他只能眼睁睁放任那双沾染无数人命手抚上自己脸颊。
应闻拧眉道:“怎?”
杜若扭头看向陆雪拥淡然脸,“他脉搏,不见。”
岂止是脉搏,那双如玉无暇手在两人视线下,竟凭空闪烁几下,消失几息后缓缓出现。
陆雪拥拍拍应闻肩,示意男人将自己放下,抬头看向身后火光冲天却又异常安静废墟。
“这座城,已经只剩下们三人。”
而今,又要体会第二次?
耳边风越来越快,却又在某瞬间戛然而止。
他跌进个熟悉,温暖怀抱里。
“陆雪拥!”他听见那人急切地唤他,额头与他相贴,“没事……没事。”
陆雪拥抬眼望进应闻惶恐不安眼底,莫名觉着,世间从来没有感同身受,但应闻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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