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昨日应昭还能挽弓射箭,面色格外红润,也是巧,正好他也不想看到应昭那张虚伪脸。
整个秋狩也因为帝王突如其来病而草草结尾。
陆雪拥回府后,更是以养病为由闭门谢客。
不论是应不识,还是顾饮冰等人,他通通不见。
唯有应闻除外,因为丞相府门根本挡不住这厮。
“主子还有何吩咐?”
“恢复记忆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杜若。”应闻道。
他倒要看看,这死丫头还能做出什缺德事来。
影:“是。”-
次日醒来,陆雪拥便听见惊鹊叽叽喳喳地说,昨日追杀他阎罗殿,被人锅端。
此时已是深夜,他偏头望眼主营帐方向。
顾饮冰说陛下已经歇下,只需明日早去复命便可。
陆雪拥心中冷笑,计划失败,真能睡着?
为他把脉太医收回手,“陆大人只是内力耗尽伤到经脉,用药养上半月就可痊愈。”
众人皆松口气。
“们回去疗伤。”
陆雪拥下意识转头去看应闻,谁知男人也不知怎得竟还赌起气,扭头避开他眼神。
“哼。”
“……”
几乎是刚回到驻扎营地,顾饮冰等人便急匆匆赶回来凑到他身旁嘘寒问暖。
面色神情又恢复以往漫不经心。
可他总觉着,对方似乎有哪里什不样。
“你受伤?”
陆雪拥顺着他阴冷目光落在衣襟处残余血迹,那是方才在洞外应敌时内力耗尽引起反噬,从喉间呕出鲜血。
“小伤。”他淡淡道,躲开男人伸来手,并未瞧见应闻眼中闪而过戾气。
听雪院中。
“陛下自秋狩
整个阎罗殿无生还,领头人脑袋还挂在阎罗殿总坛大门前,可谓是嚣张至极。
“依看,这就是恶有恶报!”惊鹊义愤填膺道。
陆雪拥眼前莫名划过男人阴冷眼神,这件事怕是和应闻脱不干系。
“哦,对,刚刚陛下身边刘公公来给公子带话,说是陛下昨夜忽而晕倒,跟随前来太医夜未睡,公子安心养伤便好,不必前去面圣。”
陆雪拥微微有些讶异。
营帐外,应闻懒洋洋地靠在棵树旁,眸光始终盯着营帐中那道被烛光倒映着身影。
“主子?”影小心翼翼出声试探。
“通知你手下人,明天陆雪拥醒来之前,不想在看到阎罗殿还存在在阎罗山上。”应闻收回目光,淡声道,“回生二回熟,这次应该不需要跟着去吧?”
影怔,随即反应过来,心下骤喜,忙道:“属下遵命。”
“慢着。”
甚至连他不曾打过照面孟浮屠与太子都在。
“雪拥,你可有哪里不适?”
“陛下已下旨去追查幕后主使,定会严惩。”
“饿不饿?渴不渴?”
“闭嘴。”陆雪拥不耐地道,几人终于安静下来。
雨刚停,洞外隐隐传来惊鹊焦急呼唤声。
陆雪拥尚未动身,道高大身影便匆匆忙忙从洞外闯入,不待他看清,便被对方抱满怀。
“雪拥,幸好你没事。”
他还未开口,旁应闻便冷笑声:“没事?怎,只要活着就是没事吗?”
应不识闻言松开他,目光落在他衣襟处血迹上,面色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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