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什都没有。
他陆小雪忘记他,甚至讨厌他。
陆雪拥动动僵硬手腕,坐起身,然后巴掌打偏他脸。
“滚。”
心中翻涌思绪远比简单厌恶要复杂,某瞬间,陆雪拥甚至感觉到委屈。
应闻霎时从迷乱欲望里抽身,眸中飞快地划过慌乱,“你……别哭。”
他想要擦去那人眼角泪,却被陆雪拥闭眼躲开。
“难受,不想继续。”陆雪拥淡声道,“还望殿下高抬贵手,放过。”
每个心如止水字,都狠狠扎进男人心里,连呼吸都抽痛。
应闻扫过小雪人浑身红痕斑驳玉体,恍然惊觉自己失控。
细白手腕被根黑色腰带捆绑在床头,陆雪拥虚虚睁着眼,却看不清身上紧贴着他身影。
他意识仿佛遁入混沌海,唯有耳边粗重喘息分外清晰。
聪明如他却怎样都不明白,不过是杯去年新酿桂花酒,却让他昏昏沉沉夜,从里到外都被男人拆吃入腹。
而他连反抗力气都没有,糊里糊涂地就……
陆雪拥咽下喉间喘息,哑声道:“应闻,够。”
小厮想起自家公子每日皆是卯时便起,便道:“应是起。”
他领着诸位贵客到会客厅,继而前去听雪院打探,却并未瞧见那道晨起练剑白色身影。
主屋前台阶上,惊鹊与别枝正坐在起吃着包子。
“惊鹊,公子还没起?”小厮凑近小声问道。
惊鹊抬眼瞅他,不悦道:“公子起没起,还需告知你不成?今日除夕难得休沐,公子晚睡片刻,难道还有人想来打搅?”
这不该是他拥有情绪,所以他刻意忽视,将其丢弃在角落里,只露出本该存在憎恨-
“……”应闻恍惚觉着,自己要被抛弃。
他本以为自己会和曾经说过那般,得不到爱就像应不识样歇斯底里,疯魔到底。
甚至他本就可以不甘,本就可以怨恨,因为陆雪拥本就是他皇后,他们曾许
他犹如只被主人泼冷水犬,终于知晓自己犯错。
“陆小雪……错。”他小心翼翼从陆雪拥体内退出,红白浑浊粘稠汁液没东西堵塞,源源不断流出。
他试探地探出指尖想要抚摸那人脸,却被那冰冷眼神钉在原地。
应闻指尖颤颤,转而替人解开被束缚在床头手。
“陆小雪,乖狗错。”他眼巴巴地看他,渴望在那双冷漠眼睛里看见曾经温柔。
应闻舔舐他耳垂动作微顿,有力手抱住他,恨不得将滚烫肌肤每寸都与他相贴。
“不够。”男人委屈巴巴道,“还没有吃饱。”
新轮热潮不知疲倦般涌来,陆雪拥被绑住手,无法挣扎只能承受。
他看着男人沉醉而痴狂眉目,心头没来由阵酸涩。
眼泪无声从眼尾滑落,滴落在男人抚摸他鬓角指腹上。
小厮忙道:“这不是正赶上公子生辰,太子与成王都已在会客厅里等着。”
惊鹊冷冷道:“那就让他们等着。”
小厮不敢再多言,灰溜溜地离开。
而此时屋内,却并非惊鹊所说那般晚睡未起。
凌乱或黑或白衣裳堆叠,从门前路蔓延至床榻旁,透过天青色帘幔,隐约瞧见具雪白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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