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多端方逾拾委屈地伏下脑袋:“真不是故意,您生气吗?”
最近是有点作出人设范围,梁寄沐可千万别让他滚啊。
不安模样落在梁寄沐眼中,就成
他问:“那梁教授觉得该喊什?”
“翟教练吧。”梁寄沐说,“他家里开射击俱乐部,副业教打枪,技术还不错。”
说得很正经,方逾拾不禁怀疑,梁寄沐是不是来给翟楠拉客。
但他不想继续这个没意义话题,随便答应下来,转而问道:“梁教授不好奇怎来这里吗?”
梁寄沐带他回到客厅,把最舒服单人沙发椅让给对方:“说说吧,二叔叫你来做什?”
这哥们是不是以为自己装很好?
瞎子都能感觉到你在偷摸干坏事好吗!
方逾拾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看出来,该不该提醒梁寄沐。
他抬起头,侧仰着下巴:“楠哥……”
“不用喊他哥。”梁寄沐温柔地打断他,体恤道,“他不喜欢别人喊他哥。”
乖乖,兄弟没救,为美色真是不要命。
翟楠倒抽冷气,忙不迭小跑过去拿医药箱。
这开抽屉,亮紫色珠光邀请函直接刺进他眼球。
翟楠条件反射,用力把抽屉门甩上。
“Duang”声,方逾拾回头。
偶,气喘吁吁出来,大喝声过去拍他肩膀,“小拾啊,好久不见!”
方逾拾吓跳。
被人往前推,直接摔回梁寄沐臂弯。
梁寄沐好脾气地把他接住,绅士地扶着他胳膊,意味深长道:“看来钙片还是有必要买?”
“……”方逾拾笑而不语,拳头握紧。
“?”方逾拾骇然,“您怎知道?!”
“二叔昨天在公司见你面,晚上就打电话来跟谈文化区事。”梁寄沐见他完全不再看自己伤口,叹息着把医药箱打开,无奈自己给自己上药,“措辞之激烈,好像让你受天大委屈。很好奇,你到底说什?”
方逾拾狗腿地跪坐在茶几旁,接过纱布给他包扎,愧疚道:“对不起,不太藏得住心事。二叔您知道,他想问,也兜不住啊。”
“所以就弯曲抹角,干脆把脏水泼给,说欺负你,”梁寄沐给他总结出正确答案。
何止?还说您蛮横无理专权□□不给他表现机会呢!
每个人雷点和癖好都不同,方逾拾不理解,但方逾拾尊重。
既然如此,便道:“那喊翟先生?”
知书达理梁教授又给他科普:“‘先生’这称呼放在以前太暧昧,翟楠已婚,貌似也不太妥当。”
方逾拾快麻。
你们读书人事儿真多。
“怎楠哥?”
“没、没事啊。”比起梁寄沐,翟楠演技稍显逊色。
尬笑几声,偷偷摸摸蹲下,用外套挡着重新打开抽屉,飞快把邀请函塞进里兜,又做贼般起身:“那,没事就先走哈。”
门咯噔好几下被打开,嘭下被关上。
方逾拾和梁寄沐面无表情看着颤抖大门。
等着。
老子回去就练腿!
阴差阳错绕红线翟楠无视他哥们赞许,尴尬道:“额,那先回……”
“别慌走。”梁寄沐手帮方逾拾整理领口,另只手挥挥,“电视柜下面医药箱,帮拿下。”
骇人鲜红伤口无比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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