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手机铃响起来。
梁寄沐掀开眼皮,瞬不瞬看着来电显示。
他清清嗓子,接起来:“方——”
“梁寄沐。”方逾拾声音沉得骇人,“你在不在家。”
梁寄沐:“——”
行吧,是外人理解不。
“算算,你心里有数就好。今晚看着你,你睡会儿,等情况稳定就走。”他说,“你家有没有客人用浴室?身汗,坐你沙发上估计你都不乐意。”
“东南角那个浴室是公用。”梁寄沐指个方向,“洗衣机不许用。衣服自己手洗,晾阳台时候拿个盆在下面接着水,次性浴袍在柜子里。”
唐倾:“……”
该死洁癖!
其他总裁病哪个不比厉害?你在抱怨什?”梁寄沐蹙眉,“没有个电话把你从假期拖出来给老婆看病,已经是清流。”
听得出来,梁总看过霸总文也不少。
唐倾嘴角直抽抽:“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梁寄沐这回真要把他吓死。
个电话过来说人在机场快不行,他急匆匆赶过去,才知道这人又是熬夜通宵又是上顿不接下顿,为提前结束封闭研究,还空腹跟领导喝酒,几瓶烧酒下去,能活着坐飞机回来都是奇迹。
方逾拾:“你想好再说话。”
梁寄沐:“……”
梁寄沐硬着头皮道:“在。”
方逾拾笑下。
“五分钟后,开门。”
他平时在家随性惯,不太喜欢穿浴袍,光着屁股在屋里遛鸟是常有事。
不过要是在梁寄沐家里溜,他鸟估计能被这位心狠手辣朋友兼雇主割掉。
唐倾收敛地穿个裤衩,只光着上身去阳台晾衣服。
梁寄沐嫌弃地闭眼:“走前记得用酒精给屋里消消毒。”
唐倾叉着腰气得不轻,挂好几下才把衣服挂上架子:“你他妈是真损……”
看着心不在焉反复点亮手机屏好友,他无奈扶额:“反正就几个小时,真想见到人,让人来就是。”
梁寄沐挥挥扎着针手:“这个怎办?”
唐倾说:“这不是正好?你知不知道示弱和博取同情是有效追人手段之?”
梁寄沐摇头:“如果感冒发烧,肯定就让他来。但这是因为……算,你不懂,他看到估计要自责。”
唐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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