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寄沐点头:“好。”
方逾拾说:“先。”
梁寄沐有意逗他:“凭什?”
方逾拾没吭声,食指拉下他高领机车服,低下头,讨好
方逾拾眯起眼:“你把手拿出来再说话。”
那只被摘掉手套手已经顺着裤侧没有衔接裂口卡进,大拇指支撑在人鱼线上,另外四指指腹紧贴后面皮肤。
梁寄沐挑下眉:“那你也把膝盖挪下。”
膝盖压着两边腰腹,都快喘不过气。
这休息室太暗,只有沙发后盏夜灯,若有若无晃着光,时不时能点亮两双眸子光。
方逾拾只好边揽着他脖子亲他,边空出只手,笨拙地胡乱去解手套,好半天才扒下。
梁寄沐手指得到解放,比之前更灵活,顺着这人膝关节向上爬,拇指擦过开叉衣服下微凉皮肤,狠狠捏在胯骨上。
他故意错开方逾拾强势索吻,如愿听到声闷哼。
梁寄沐把额头轻靠在他脖颈间,呼吸染红片锁骨,轻声问道:“哪来衣服?”
方逾拾亲不到人,哼声,没好气道:“自己买——嘶,疼!”
要说之前都是浅尝辄止,那现在就是抵死缠绵。
方逾拾满足地喟叹声。
他果然不喜欢玩纯情那套。
梁寄沐顺从地配合他胡作非为,手扶着他腰,手握着他膝盖往下拉,拽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抓是方逾拾裤子有破洞那条腿,所以很多皮肤都能感受到略有些粗,bao触碰。
这种情况唐倾见多。
当即知趣地离开锁门,还顺便给他们关上灯。
方逾拾原本就酒精上头,这灯关,更是胆大包天。
他自以为天赋异禀,头回接吻,感觉还不错。
直到梁寄沐拍拍他腰,擦着他唇,低声道:“小拾,换个气。”
那近距离,有些事是藏不住,他们也不是小孩子,该懂都懂,对视几秒,最终谁也没退半步。
“你眼尾好红。”梁寄沐说。
方逾拾狡辩:“胡扯,这是眼影。”
梁寄沐避开眉钉,直接去擦他眼尾,把所有眼影都擦干净后,说:“就是红。”
方逾拾“嘶”口气,生硬岔开话题:“你想谈谈,可以。换,很公平吧?”
“抱歉,没控制住。”梁寄沐垂下眸子,缓慢而轻和揉揉被自己捏红骨节,“以前都不知道,小拾总喜欢这种衣服。”
方逾拾理不直气也壮:“你在兴师问罪吗?”
“不敢。”梁寄沐嘴上说不敢,行为上发泄不满,除手上不老实,上本身半分不愿意让他靠近,“你说没错,们确实该谈谈。”
“你就非要现在谈?”方逾拾腹部烧火,酒喝多会口渴,他现在只想离水源近点。
“嗯,”梁寄沐点头,本正经道,“现在不谈,做不下去。”
方逾拾很不开心地拍下那只手:“手套摘。”
他才不要被跟别人碰过拳手摸。
有够无理取闹。
梁寄沐无奈地松开:“你来。”
他只手扶着人,另只手当然无法自己操作。
方逾拾:“……”
用得着你说?
“别教做事。”
他不太爽地咬这人口,趁着对方吃痛微张唇,加深这个吻。
衣料摩擦窸窣声和唇齿碰撞声音在封闭空间内尤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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