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生,方逾拾只能刻意阻止自己去想那些可能性。
他无法面对脑海中梁寄沐亲吻别人、以及自己未来和某人亲热画面,只要想,胃里就翻涌不停,想吐。
就算梁寄沐以前没跟人好过又怎样?他们这种关系不会长久,某些画面仍然无可避免会在未来某天出现。
喝酒害人,或许从开始,就不该招惹梁寄沐。
方逾拾急需什来屏蔽思维,于是小心翼翼戳戳旁边那人手臂:“梁老师。”
梁寄沐只手拿着还没喝完酒,单手搭在机车服腰带上,靠着车门,笑得温和:“这里面有能被拉上候选吗?”
方逾拾有意激他:“你觉得哪个不错?”
梁寄沐没吭声,起来拉开车门:“回家。”
“回哪儿?”方逾拾走过去,“你家,还是家?”
“家。”梁寄沐不给他反悔机会,推他把,跟着起上车,关门动作非常快,对代驾报出地址。
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砸在柱子上,脑袋瞬间被磕出扣子,献血顺着眼睛往下流,动静大得周围群人都在往这儿看。
“回去跟你爹说,”梁寄沐面无表情收回手,“你们厂明年收购合同,渡盛不签。”
今晚闹事有很多。
单方面殴打惹不起大风浪,斗殴动静才最大,所以走远方逾拾没能注意这点小打小闹。
他般不会拒绝别人加联系方式请求,因为很多人对他都是单纯欣赏而想要结识,男也好女也好,他脸色只会甩给下流货。
,加个微信吗?以后约?”
“不好意思,不约。”方逾拾皮笑肉不笑,“你不是菜。”
“唉,约个炮你还那挑啊?”鼓手有点不高兴,察觉他试图溜走,连忙伸出手要去拉,“下面合适不就行——呃!”
方逾拾先他步握住他手腕,用力折。
“说不约,你是听不懂人话?”他不耐烦道,“少他妈惹啊,今天不想揍人。”
梁寄沐转头看他。
方逾拾指指他手里酒:“喂口。”
梁寄沐想想,把酒瓶送到他唇边:“小口,你今天喝太多。”
方逾拾最讨厌听话,故意喝大口,结果自作自受,差点呛着。
梁寄沐赶紧收回
他们上车后,反而不说话。
各靠边,中间隔着很远距离,心照不宣地思考今晚情况。
两人都知道,现在平静表象都是对方在硬撑,晚上来冲击太大,不是会儿二会儿能消化。
隐晦暧昧、以后关系。
乱麻样现况让人头痛欲裂。
路下来不少人都跟他打招呼,只要看得顺眼或者聊过去,方逾拾都乐得多聊几句,手机新朋友申请就没提过。
至于些对他有那方面意思,方逾拾基本都会礼貌拒绝。
好不容易走到大门口,耳后传来凉飕飕声音。
“二十三个。”
他挑眉回首:“数得那清?”
其实只要他给梁寄沐示意,对方定会上前来帮他解围。
但方逾拾更喜欢亲手解决问题,英雄救美很好,但还是亲手报复回去更爽。
鼓手疼得脸色惨白,面目狰狞着抽出手。
再抬头,方逾拾已经走远。
“操,装你妈呢!”他唾口不解气,还想再骂几句,肩膀忽然被人抓住,“哪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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