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逾拾
孟渭凡识趣道:“宋总需要吗?”
“别,你敢催把你踹啊。”宋井溪象征性威胁句,“最讨厌别人催休息。”
方逾拾手顿,杆子没戳中白球红心,打个空。
宋井溪擦着杆头,自己点支烟,问他:“你要吗?”
方逾拾想想:“来支吧。”
宋尧已经醉得不成样子,走路都走不稳,几杆子戳下去,连白球都碰不到。
他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扶着对方胳膊,另手握着杆子尾端送出去。
“啪!”
白球粗鲁地把12和14打散,咕噜几声,又把9撞进洞。
“漂亮!”宋井溪忍不住呼声,“方逾拾你这还场外援助?”
“别,扑克牌这玩意儿,这辈子就没在他面前赢过。”江麓叹息,“尧哥呢?”
“……”宋尧趴好半天,才攒出说话力气,“来点战线长吧,不行。”
宋井溪嫌弃地拍着他后背:“你好废啊哥。”
方逾拾抱着胳膊看他们争论不休,等不耐烦,干脆转头问孟渭凡:“想玩什?”
孟渭凡第二次被搭话,手依旧拉着宋井溪:“听老板。”
方逾拾:“……”
另外三人:“……”
众人都知道方逾拾和梁寄沐最近诡异气氛,本来打算避而不谈,这兄弟倒前途无量,句话问到敏/感/点上。
孟渭凡敏锐道:“是不是问错?对不住对不住,学校论坛刷太多,被那些人洗脑。”
“没事儿。”方逾拾对他竖起大拇指,端起满杯威士忌口闷,“不好意思啊,不是不想说,是真不知道咋说。干,继续。”
他咬着烟嘴,却没有点火。
江麓看得直乐:“不是吧拾爷,烟都不抽?”
“本来就不喜欢抽。”方逾拾含糊道。
他抽烟是烦躁时候为让尼古丁麻痹神经,并非真依赖享受这种东西。
宋井溪瞥他眼,在他拿杆瞄轨迹时候,低声问道:“你跟梁寄沐,现在到底什情况?”
“你等他打中这杆,今晚们谁都走不。”方逾拾嫌弃地把宋尧推到江麓那边,“跟你来,速战速决,这局结束换场。”
宋井溪把手套扔给他:“等会儿还有场?”
“真男人夜场。”方逾拾瞄准角度后,微微塌下腰,“今晚要在3点前入睡。”
宋井溪:“……这就要回去睡觉?自从结婚,你再也不是当年通宵完还能上考场小拾爷。”
“作息是被人硬改过来。”想到梁寄沐每天雷打不动催休息信息,他就阵嘴角抽抽,“你想改也简单很,让孟渭凡晚上经常催催你。”
“乖啊。”宋井溪笑嘻嘻在他脸上亲口,“台球怎样?”
方逾拾拧下眉:“可以。”
原来被包养都要无条件服从金主吗?
幸好他和梁寄沐是平等xx交易,和这两位不样。
见识这俩人相处模式,方逾拾兴致缺缺,撑着球杆在旁边喝酒。
比大小对方逾拾来说毫无难度。
他会控盅,除刚才那局走神失误,后面局局5或6,十几轮下来,愣是把没输。
反观最菜宋尧,已经喝到快神志不清。
江麓及时喊停:“再这下去拾爷今晚得把们个个拖回家。”
“换二十四点?”宋井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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