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寄沐还是第次亲眼看这人抽烟。
他问:“哪儿来烟?”
“别人送。”方逾拾咬上烟,摸遍全身也没找到打火机,只好放弃
这人不满个什劲儿?都作弊赢还不满呢?
方逾拾不甘示弱地抓着他衣领吻回去。
操,谁怕谁?
如果说梁寄沐是吻,方逾拾就是毫无章法地啃咬。
梁寄沐开始还配合他,后来舌头被咬几下,不由地拉开点距离,怕某人最后自作自受咬到他自己。
梁寄沐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迟疑道:“把手套丢,没碰到他。”
“他碰你次你不知道拒绝?”方逾拾越说越气,抬手在他手腕上有样学样挠挠,“你天天去夜店,看不懂这是什意思吗?”
梁寄沐看他会儿,蓦地笑。
刚刚身上盖着身低气压仿佛是幻觉,顷刻间烟消云散。
方逾拾被他笑得恼怒:“你还笑?”
两人也没做别什,无非搂着贴近点,在这个随时可以亲在起做起来酒吧显得无比正常。
楼梯在几个单间台球室旁边,方逾拾刚抚上扶手,身体忽然悬空,被人从后面抱起来。
他惊呼声,忙不迭转身勾住梁寄沐脖子。
梁寄沐开台球室门,把钱包随手扔给旁不知道啥时候上来调酒师:“开小时。”
方逾拾看到,那调酒师就是刚才吧台前对梁寄沐动手动脚那个。
软下语调,“跟走吧。”
方逾拾被这声叹得没脾气。
他对被忽视已久祁炎珩无奈笑笑:“不好意思啊,他喝醉。”
祁炎珩看热闹很久,闻言眨眨眼:“那你快带他回去睡觉吧。”
还特意加重“睡觉”二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啥意思。
方逾拾以为他要跑,膝盖收,追上去:“你躲什?你刚刚不是还挺凶吗?”
梁寄沐失笑:“没躲,也没凶你。慢点儿,别掉。”
“扯淡吧,凶死。”方逾拾才不管掉不掉,反正他要掉,那就怪梁总没接好。
梁寄沐另只“犯错”手被下禁令,只好小心托着这人腰臀。
方逾拾咬半天,这人还是副不温不火模样,他顿觉没意思,松开手放过这人,烦闷地从口袋里拿出支烟叼上。
梁寄沐没有着急解释,如他所愿收起那只手,凑过去亲他。
方逾拾气到炸裂,不客气地在他唇上咬口。
梁寄沐眉头都没皱,点点他手机:“删他吧。”
方逾拾想都没想:“不。”
梁寄沐没吭声,只有更狠亲吻才能反映出不满。
他眼尾稍稍下耷,被放上桌球台坐着后,冷声道:“松开。”
梁寄沐不如他意,把人死死箍在桌面上,站在他双腿之间:“原因。”
方逾拾坐在桌子上只比他高出点点,但还是直起腰,俯视着他:“你跟那人很熟?”
“谁?”梁寄沐下懵,“你说下面打牌几个?”
“说给你倒酒那个。”方逾拾盯着他光秃秃那只手,“不许碰。”
方逾拾无话可说,拿出手机:“加个联系方式?”
腰上手悄然加紧。
方逾拾皱起眉,呼吸有点不畅。
但他没阻止,在这种几乎呼吸不过来状态下跟祁炎珩加上好友。
梁寄沐不愿意松手,他们只好磕磕绊绊往别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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