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袁莉斥道:“小凯,道歉。”
方凯不可置信看着他妈:“你说什?”
“让你道歉。”袁莉字顿重申,“不听话话,你下个月生活费就别拿。”
方凯支出太大,大部分生活费都是从袁莉手里出。
他没办法,只能匆忙撂下句“对不起”,头也不回往外走。
当然,他开趴可不只是喝酒跳舞那简单,也就是老开不动,才施舍般带袁莉去过年。
方逾拾识趣地摇头道:“留下来加班,你们去玩就好。”
“正好,方凯也不去。”方廉对他回答很满意,“们去过几天,你们兄弟俩在家好好,小拾,辛苦你多费心,别让他出去乱玩。”
方凯不满地嗤声,被袁莉眼瞪过去,终究没再多言。
他们家庭会议向不会很久,方廉需要午休,三人便起出门离开。
方凯翻个白眼:“就是狗腿子。”
“注意措辞!”方廉低喝声,咳半晌。
方逾拾给他倒水,挑眉和袁莉对视眼。
袁莉无所谓地指指旁烧酒,并不否认自己故意灌酒行为。
方廉从医院出来后,脑子直不太清醒,偶尔浑浑噩噩,反应非常迟钝。
他脚步不停,从容地将门关上,甚至不用招呼,坐在方廉正对面唯个沙发椅中。
袁莉腮帮动动,方廉倒是没有异议,不悦地看眼他头发。
“梁寄沐还没让你染回来呢?”
“嗯?”
方逾拾愣下,后知后觉上次见面对方也没追究他染发事。
…”
要是以前,他高低得骂上几句。
但这次,他心里想竟然是:幸好已经付过款。
想到上次送花通风报信几个渡盛员工,方逾拾忍不住又打开手机,在会议室堆人注视下,边起身出门,边贿赂盟友。
梁老师这次发图片,最好不要只有手。
方逾拾啧声
助手正要上来汇报工作,看到他旁边两人,识趣儿地闭上嘴。
“多大架子啊,还配助理?”方凯就忍不住刺道,“头发都染,把人伺候到床上去吗?”
方逾拾看他眼,难得没说话。
要怎说?
还真伺候到床上去。
别说是袁莉,但凡方凯有点脑子,都能给他灌酒。
袁莉这个态度,比之前似乎有所转变。
方逾拾没吭声,垂下眸子,缓慢地帮方廉顺气:“爸,少喝点酒。”
“没事,去医院查过,就嗓子不太好,其他好着呢。”方廉笑道,“小拾,和你袁阿姨打算去岛上过年,你去不去?”
方家私人小岛离华国很远,方廉年轻时候经常去那里开趴。
“上个月梁寄沐亲口给说想让你染个头发,还没来及提你就染好。”方廉看他目光带着欣慰,“挺上道,就是委屈你。”
说着对不起话,却没有对不起意思。
方逾拾无心在意其中内涵,满脑子都是某人伟岸身影。
原来没发生路障,是梁老师帮忙摆平。
袁莉笑道:“咱家里人,就数小拾最八面玲珑。”
多露点,他不介意。
方逾拾在进办公室前秒才把手机静音。
他抬手敲敲门,听到里面传出声很撕裂“进”字。
方逾拾拧下眉,推门而入。
屋内不止有方廉,还有方凯和袁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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