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逾拾面无表情点头:“你说得对。”
他平时不是这种八方不动作风,把人说得气吐血都是常事。
这次是真有些累,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只是来告诉你件事。”他把手中方廉出院申请扔到病床旁,零星几张纸散满地,“渡盛现在最大股东是。哪怕方廉马上就要出院,也不能对做什,会让他和方凯起滚出海城,或许这辈子他们都不能再回来。”
说完,他轻轻弯下眼睛。
袁莉和方廉两人都在医院。
方廉因为毒/品刺激心脏,加上之前发病后遗症,浑身抽搐昏迷,在医院躺倒现在。
袁莉则是被梁寄沐脚踹。
三根肋骨骨折,内脏积血,再过周才可以出院,直接转移至看守所。
他们病房在同楼层,门口都有警察看守。
方逾拾跟着进去,在单间会见负责本案刑警副支队和律师。
“查清楚,货是前段时间港口进最早批。那座岛上只有几个人尿检阳性,袁莉购买毒/品还诱骗他人吸/毒,故意杀人未遂,非法雇佣……堆罪名下来,估计要进去段时间。但方廉……”
律师说到半,叹口气。
副支队便接下去:“他坚持自己是在自己不知情时候被迫吸/毒,而且货物纯度不高,还只有这两次,行为较轻。”
解过他们家情况两人于心不忍,所以说得很委婉。
姻,为就是这种时候能得到便利。
现在得到,他却不开心。
方逾拾手背轻轻搭在眼睛上,过会儿才放下,毅然将这份电子文档删除。
他确是利益至上企业家。
但不是没有原则底线金钱奴隶。
“当然,你走那天,还是会让人接方凯给你处理后事。至于他愿不愿意回来,那就不关事。”
袁莉猛地睁大眼睛,像濒死挣扎野兽,瞬不瞬瞪他。
“早就给你说过,公司和方廉,你总要放过个。”方逾拾捏着指骨,轻蔑道,“你现在真很像个笑话。”
方逾拾进去时候给警察交代两声,争取半小时单独相处时间。
袁莉看到是他,重新闭上眼皮。
被拷在床上手微动,带着铁链叮当不停:“你来看笑话?”
“你可以这理解。”方逾拾来得匆忙,西装外面只来得及套件大衣,颇有几分梁寄沐出勤日穿搭风格,“这个月过得还好吗?”
袁莉冷笑声:“这种虚情假意就不必吧。”
但方逾拾能听明白。
方廉不会受到什实质性法律刑惩。
他早有预料,接受得很平静:“会送去戒毒所吗?”
“这个肯定会。”副支队说,“看现在情况,至少也要待年。”
方逾拾点点头:“想去医院看看,可以吗?”
再怎嫌恶,方廉和枫御之间关系始终不能割舍是事实,枫御领导人出现错误,就要自己承担起相应后果,他有能力,不会让这些脏事波及梁老师。
警局那边消息适时传来,方逾拾搓搓脸,勉强打起精神,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
有时候他也挺佩服自己。
都忙成狗,竟然还真有空把驾照给考到手。
今天开是梁寄沐那辆布加迪,车子刚在警局门口停下,就被人认出身份,先步过来替他开门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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