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工作人员都是外国人,不管男女,外貌身材不用说,他精心挑选出来,各个中翘楚。
方逾拾轻佻地上手解开他领口枚纽扣,夸赞声好看,由转头对调酒师竖起根手指:“不限种类,调杯花里胡哨,酒精度
不管是舞池扭动腰肢,还是香烟酒水碰撞卡座,都弥漫着纸醉金迷暧昧因子。
方逾拾就是在这样热闹艳丽画面下,站在舞台边缘,看到灯光照不到角落中,个格格不入身影。
没有花里胡哨装扮,简单白T恤和牛仔裤,耳朵上挂着半框眼镜,男人懒散地单手撑着脑袋坐在沙发椅里,柔顺黑发时不时被空调吹得晃起发丝。
白皙瘦削腕骨搭在桌边,被硌得发红,手里拿着杯放冰块特调酒,但看酒水含量,应该没怎喝。
角度和灯光关系,方逾拾看不清他正脸,只能看到对方挺直宽肩薄背,还有近乎完美下颌线线条。
说到这儿,他瞳孔缩,心脏似乎停几秒,满杯罐装饮料洒出几滴可乐,溅在苍白指尖上。
方逾拾去Y国第个年头就成年。
方廉在经济方面不制裁他,所以他包个酒店,不管是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华国留学生都到场,不可谓不热闹。
他组局,他是主角。
那晚主题装饰是他喜欢各色玫瑰,就连舞台和饮品名字都含有玫瑰元素。
他那些朋友后,江麓他们说,方逾拾就是不记事儿,只记仇。
所以有时候他走出去很远,还有人留在原地。
谁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自愿,可能是风景还没看完,也可能是在等前面人回头。
林北谦觉得,梁寄沐应该是后者,但又不完全是后者。
他在原地放出支箭矢,这样总有道擦着方逾拾耳边风,会带着不同印记。
那人单手把玻璃杯转圈,酒水半滴没洒出来,看起来熟练得很。
但他最后只是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抬起手招呼酒保,说句什。
酒保听完,端着空盘来到吧台,调杯没有度数热带风果汁。
方逾拾轻轻眯眼睛,直接撑着桌子翻过去,三两步跳到酒保旁边:“稍等。”
酒保认识他这个派对主人,自然恭敬停下:“方先生。”
方逾拾没有直霸占舞台想法,匆匆用电子小提琴活跃开气氛,就拉开天花板上彩蛋。
装修是外包给酒店,彩蛋打开之前,他直以为里面放是彩条和金粉。
所以当漫天红玫瑰花瓣飘下来时候,气氛活跃起来,方逾拾人也傻眼。
很老套设计,但不可否认,真好看。
尤其在场都是精心打扮过帅哥美女,花瓣落在身上,盖过所有人工调制高级香薰。
“这件事开始解不多,但你知道,们圈子就这点大,见过梁寄沐后,飞Y国跑圈,见到你当时同学,还有梁寄沐几个朋友。”
说话间,他们点外卖已经到。
“谢谢,辛苦。”林北谦拿出罐可乐,“你真想不起来吗?成年生日会,还有那年……圣诞节。”
方逾拾单手扣开易拉罐环,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
“生日会有什?当年才多大,就染个头发拉个小提琴,最出格事也就撒场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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