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州凑到他耳边,压着嗓音说:“你不是要杀?你不是想逃出去吗?你不治好手上伤,便什也做不成,只能像现在这般——任人鱼肉。”
他话中含着怒气,手上动作却并不粗,bao,反而耐心十足,撩拨似地从许风身上捻过。
许风怕得不行,但身体还是在他手底下起反应,半凉得彻骨,另半像是被火烧着,双腿不住打颤。
贺汀州再次分开他腿,从床上暗格里取出盒软膏,尽数抹在许风双腿间。软膏遇热即化,变成黏腻水状,把许风下身弄得片湿滑,连原本紧闭孔穴也逐渐柔软起来,张阖等待着更深进犯。
贺汀州手指摸到那处,试探般伸进指,极为熟稔地捣弄起来。
许风急着起身,却忘自己这几天受尽蛊虫折磨,身上早没有力气。贺汀州在他腰间扯,他立刻又摔回去,重新陷进柔软床铺中。
贺汀州翻身覆在他身上,嘴唇贴住他唇,亲吻般慢慢擦过。
许风料不到他受伤还有心思想着这等事,又是害怕又是厌恶,惶然地叫:“放手!别碰!”
贺汀州眼里带着点冷意,根本也不理他,手顺着他腰线滑下去,很快就剥他裤子。许风上身仍穿得齐整,下身却露出光裸两条腿,胡乱地在被子上踢动着。
贺汀州顶开他膝盖,捉着他脚踝往旁边拉开,硬挤进他双腿间。
噩梦……”
梦见他心爱人,夕之间变成最痛恨仇敌,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荒唐梦?
许风觉得好笑,可是刚弯起嘴角,就霎时间清醒过来,蓦地睁开双眼。
那点旖旎温情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周大哥不见,他发现自己正躺在贺汀州怀里。
许风耳边响起*乱水声,他双目发红,屈辱地咬着唇,紧紧握住被绑在起手。
贺汀州只弄会儿,许风那处就软得不行,紧吸着他手不放。他便撤出手指,重新压回许风身上。他到这时也没脱过衣服,胯下那物隔着裤子顶住许风,又
许风记起头回受辱时,也是被他这样分开双腿,而后火热硬物闯进来,将他身体撕成两半。回忆与现实交织在起,许风冷汗直冒,越发激烈挣扎起来。
贺汀州重伤初愈,时竟制不住他,给他逃开去。
许风忙侧过身,手脚并用往床外爬去。
贺汀州冷眼瞧着,见他快挨着床沿时,才伸手掐住他腰,把人硬生生拖回来。他将许风扣在怀里,用指尖挑开他衣领,探进手去轻轻抚弄。
许风嘴唇发颤,不住叫:“不要……”
贺汀州垂着眼睛看他,神色间瞧不出是喜是怒,淡漠地问声:“醒?”
说着捉起许风右手,将他绑在手上布条解下来,随后又拉高他左手,把他两只手捆在起。
许风没来由得觉得心慌,问:“你做什?”
贺汀州手指抵住他唇,指腹反复摩挲着他唇瓣,说:“要解你身上毒,也不是非用血不可。你既然不肯吃药,那只好换过种法子。”
他呼出热气细细地钻进许风耳朵里,烫得人脸上发热。许风懵下,才听明白他话中意思,登时全身寒毛都倒竖起来,叫道:“滚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