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接剑在手里,见剑柄上犹沾着贺汀州点血迹,心中起伏难定。那地宫里险象环
眼见那道石门即将关上,他却突然说这样句话,许风心下又惊又急,不由叫道:“贺汀州!”
贺汀州回头笑,足尖轻点,却是攀上旁山壁。原来被面具人夺去那柄宝剑还斜插在石缝里,也亏得贺汀州轻功高绝,几个起落跃而上,扬手取下宝剑后,又匆匆折返回来。
许风自然没有先走,直扒在石门边上,竭力伸出手去。贺汀州奔到近处,亦是将手伸。
双手交握,许风用尽力气将人拉进来,两人几乎是擦着那条缝隙跌进门内。
石门在身后重重阖上。
“没事。”
贺汀州将手掌按上石柱,伤口处血流出来,染红那些花纹后,上头图案竟起变化。
贺汀州眼神也跟着变,低声自语道:“原来如此。”
接着走到另根石柱前,依旧将自己血抹上去。石柱上图案同样起变化,贺汀州便又换下根,等到最后根石柱也染上他鲜血,图案变过之后,石窟里轰然响,高台对面山壁上,扇石门缓缓打开。
那里地势较高,时还未被水淹着。
之色。
许风毫不手软,下拔出剑。
鲜血四溅。
面具人倒退数步,脚下踩个空,就这样落下高台。
许风喘口气,到这时才觉得右肩阵剧痛,却是方才挨掌缘故。
贺汀州同许风对视眼,四目相接,既觉得惊心动魄,又有些儿荡气回肠。
四周仍在漫进水来,两人不敢多留,挣扎着爬起身继续往前走。这条暗道不太好走,但比起方才险境,可说是不值提。
走约摸炷香功夫,眼前又出现条向上石阶,石阶顶上压着块厚重石板。贺汀州将那石板挪开,顿觉天朗气清,终于又重见天日。
他们在地宫里这番折腾,已是过去天夜,这时天色灰蒙蒙,正是将亮未亮时候。两人出暗道,才知已转到大湖另面,湖面上泛着点点涟漪,却是天上正落下雨来。
“先找个地方避雨吧。”贺汀州走得几步,又转回身来,将握在手中宝剑掷过来,说,“留着防身。”
许风松口气,道:“应当是出去路。”
不料石门开到半,竟然顿顿,复又重新阖上。
“石柱转过两根,看来机关已经受损。”贺汀州携许风手道,“走吧。”
说着施展轻功,向那石门掠去。
幸喜石门关得极慢,两人落地之时,尚容得人通过。贺汀州将许风推进去,道:“风弟,你先走。”
贺汀州扶住他胳膊问:“你伤得如何?”
“没事,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四周水声滔滔,来时路早被湖水淹没,自然不可能再走回头路。好在那石柱并未被面具人毁去,瞧他最后全力击,想必这石柱大有玄机。
高台上共有四根石柱,贺汀州依次看遍,果然发现些门道。石柱上刻着繁复花纹,且每根上都不相同,瞧着像是某种文字。许风当然看不明白,贺汀州却看得极为认真,末闭目沉思片刻,用剑在自己手掌上划出道口子。
许风眼皮跳,问:“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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