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这是何意。
柳月四下望,朗声道:“诸位,月前血洗落枫庄事,确实不是极乐宫所为。不过当日奉宫主之命,曾在落枫庄外山谷里伏击那伙黑衣人,侥幸活捉几个,连番拷问之后,救出这几位姑娘。”
众人惊道:“什?这些莫不是被掳走新娘?”
其中有人把眼细看,失声道:“你、你不是金家侄女吗?”
只见个素衣女子福福,掩面泣道:“小女玷辱家门,无颜再见故人,诸位他日见着爹娘,只说已经死罢。”
“慕容前辈见那极乐宫宫主,就取出枚玉佩来,问,人在哪里?那宫主也不答话,仅是冷笑声,掷柄宝剑过来。两人僵持半日,最后便说要比试场,输人好像要交出什人来,也闹不明白。”
慕容飞摸摸腰间,说:“那定是随身玉佩!刚被掳来此处时,玉佩就给人搜去,想必是那魔头以此来威胁爹。”
说着,转眼去看那柄宝剑,却呆呆,扯住许风胳膊问:“许兄弟,那像不像是你以前佩剑?”
许风早将那柄剑看在眼里,心中也自纷乱。
这剑是他前几日在山脚下失落,怎又到贺汀州手里?若是慕容慎拿宝剑相胁,又如何会将他跟慕容飞关在处?
同那锦衣少年,也都站在旁观战。
而另拨人则是随慕容慎块来。
慕容飞知道这等要紧时刻,丝毫也分心不得,因此虽见他爹,却忍着没有出声。倒是旁边个书生模样人,原是与他相识,摇着扇子道:“慕容公子,你是何时来此?你爹可直在寻你下落!”
慕容飞压低声音道:“是被极乐宫妖人掳来这里,刚刚才趁乱逃出来。”
“大伙都说此事是极乐宫所为,果然不错。”
此言出,众女更是抱头痛哭。
闻者无不义愤填膺。又有人问
许风想到这里,心底隐隐闪过个念头,只是时抓它不住。
那边贺汀州和慕容慎斗到百招开外,出手忽然慢下来,招慢似招,却又招沉似招,两人袍袖微微震动,这时内力激荡缘故。
其余人等只是站着观战,已觉阵阵劲风扑面。众人都知这场比武到要紧处,人人屏气凝神,谁也不敢做声。
唯独柳月目光微闪,转身走进内堂。
过阵,只见她竟从内堂领出来群女子。这些女子正当妙龄,个个容颜娇丽、体态婀娜,只是素衣素裙,皆是未施脂粉,只管站在那里低声啜泣。
慕容飞问:“怎只有爹个人与那魔头对阵?”
“此事说来话长。”那书生摇头叹息,道,“等接慕容前辈英雄帖,本想除魔卫道,举剿灭极乐宫。谁知刚到山脚下,就被山下阵法所迷,多数人失陷在那大阵之中。只有们这几个人随慕容前辈杀上山来,原打算设法救人,哪知极乐宫人见着们,就说们抓他们个堂兄弟,反叫们交出人来,真是笔乱帐。”
“极乐宫人惯会花言巧语,怎能信他们话?”
“是啊,大伙也是这想,反正们是来剿灭极乐宫,索性同他们打起来。不过,最古怪还是慕容前辈。”
“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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