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之际,直默不作声楚惜突然发狂似,头往剑上撞去。剑尖被撞歪数寸,在他颈上划出道血痕,但沈意也因此退步。
楚惜捂住血淋淋伤口,趁机从地上跳起来,飞身闯出去。
“呀,”沈意嘟囔句,“可不能让他跑。”
便提剑追上去。
许风到这时才缓过口气。他有些狼狈站起身,见贺汀州仍靠在石壁上,唇边血痕触目惊心。
他伤上加伤,必是逃不出去。
许风背后冷汗淋漓,想着实在不行,便只好跟楚惜同归于尽。
就在这千钧发之时,许风眼前寒芒闪,有柄剑轻轻架在楚惜脖子上。
楚惜动作顿时僵住。他身后响起道熟悉清脆嗓音:“楚堂主先前拿剑指着时,可真是威风得很哪。”
楚惜眼瞳缩,僵硬地回过头去,失声叫道:“是你!”
许风远非敌手,他攻得手忙脚乱,若非楚惜中毒在前、受伤在后,他怕是早已落败。
楚惜掌法灵活刁钻,且心要置许风于死地,只过得十来招,许风已觉招架不住。他沉下心来,索性拼着受伤不顾,又举起匕首朝楚惜刺去。
楚惜咬咬牙,忽然变招,抬脚踢向许风手腕。许风吃痛,手中匕首“当啷”落地。
楚惜当即猱身而上,掌法连绵不绝。
许风就势往地上滚,想去捡回自己匕首,但楚惜已追上来,反而夺那柄匕首,扬手刺向许风眉心。
楚惜这才恍悟,嘶声问:“是不是他?”
贺汀州没有答他,却道:“你不是说爱?如今跟同赴死,难道不好吗?”
说着扬声道:“许少侠,将这洞口堵上吧。”
外头传来乱石滚落声音。
楚惜双目圆睁,叫道:“不行!不能死在这里!”
他忙走过去道:“你怎样?那枚毒药……”
“没有什毒药,不过是种让人手脚麻痹
沈意笑嘻嘻地立在楚惜身后,手中正握着柄剑。
贺汀州轻咳声,道:“沈意,你可来得太迟些。”
“谁叫宫主丢下不管?个人经千难万险,方才寻到这里。”
贺汀州自不信他,说:“些小小机关,如何难得住玲珑阁排名第杀手?”
沈意颊边笑涡隐现,道:“只管拿钱办事,可不敢自称第,宫主这样夸,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许风避无可避,只好用双手握住刀刃。他手上立刻鲜血淋漓。
楚惜虽受伤,力气却远远胜过许风,手中匕首点点沉下来,冷笑道:“宫主不是要护着你吗?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眼见那匕首离得眉心不过数寸,许风知道自己只要松松手,就是必死无疑。
他死倒不要紧,但……
但贺汀州怎办?
说罢跃而起,跌跌撞撞地冲出去。他刚跑到洞口,就见许风向自己扑过来,接着只觉胸口阵钝痛。
楚惜低头看,见柄匕首正正地插在自己心口上。
原来许风虽被缴兵刃,却还暗藏柄匕首,趁着楚惜心神大乱之际,倒真让他击得手。
楚惜登时血流不止,狠狠瞪住许风,道:“都是为你,宫主才会这样对!”
他脸上杀意尽现,也不去管身上伤势,掌朝许风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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