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跟组队怎考试
结果没有。
路枭前些日子回乡下去到当初二人初见酒吧问过老板,得到答案是没有,甚至那人也跟他学招销声匿迹。
这家伙不会点都不在乎吧?
想到这里,路枭气不过,已然忘记今天来就是想看看他,现下根本没有意外重逢惊喜,冷着张脸动不动绝不退让,“让开。”
“马上就要考试,你现在去哪儿?”
路枭忍不住叫停:“怎你比更解自己,你是不是喜欢啊?你是不是暗中观察很久?”
那人:“……”
路枭扭头,见展松面露难色,耸肩。
想什呢,在这里哪能有什真心啊。
正好,想见人也不在,没队友就有理由不考试。
怎,你嫉妒?”路枭可不是受委屈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人,别人怼句都不行,“Omega能生孩子怎?现在Omega不仅能生孩子还能上战场建功立业,还能在帝清念书,与所有人平起平坐,你气不气?生气吧?想教训?你敢吗?”
“你!看你细皮嫩肉弱鸡样,有钱人家少爷大多都废,有本事会儿考试别和同考场,不然弄不死你。”那人急赤白脸放狠话。
“说你怎莫名其妙对有敌意,原来你是羡慕会投胎。诶,你要是真羡慕,那边中都大厦挺高,跃而下说不定下个月你就是有钱人家大少爷。”路枭嗤笑,“还有,这里有钱人那多,你也就敢跟叫板。”
怼完,路枭转身就要走,想起还站在旁展松,回头示意,“没队伍,你还跟不跟组?”
展松尴尬得很:“组、组吧。”
对方声音也是记忆中凉薄,谈恋爱时候路枭就想过这个人是不是根本不会谈恋爱。
“不明显吗?缺考啊。”路枭面露惊讶,故意气人。
他清楚前男友是很正直很遵守规则人,不可能会赞同缺考行为,偏偏他从来不喜欢被规矩束缚。
果然,对方听到缺考二字就紧紧皱起眉头。
路枭挺乐,吊儿郎当地插兜扬起高傲头颅,露出刚刚挠红片脖颈处皮肤,雪白侧颈染着抹红,像是玷污。
这想着,路枭立马就要推门走。
也就是这时,考场紧闭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路枭抬眸,与来人大眼对小眼。
又是那副熟悉冷淡表情。
路枭滚滚喉咙,倏地想起当初知道牛大壮有个未婚妻后自己第二天毅然决然收拾东西跑路时还在幻想对方会不会发疯到到处找自己。
见状,那人眼珠子轱辘,滔滔不绝起来。
“展松,你不知道他就是个人赛缺考路枭吗?”
“阿灵以前跟路枭个学校,阿灵这个人你还记不记得?就个人赛被打趴下那个穷酸小子,他说路枭仗着有几个钱就身臭毛病,根本没法相处,而且什都不会。”
“你想想,他跟阿灵个破地方出来,又那弱,怎可能通过帝清入校考核,肯定是花钱进来,乡下人在中都城也不可能有什后台,你跟他扯上关系对你前程也没帮助,有可能上战场后还会被他卖。”
“他连入学测试都敢不来,还有什做不到,弱不说,还没有自知之明,你看中都城那些贵胄子弟有哪个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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